临到门口,他还不忘扔下一句狠话给池惜年:“若此事只是你一个人的事,朕可以不管,但此案涉及太多,明日前你若查不出个所以然,那就按朕的法子来!”
话落,他便大步离开。
守在旁边的李福生看看为难的池惜年,又望望已气走的晏初景,犹豫一瞬,还是选择先带人追上自家主子。
皇后心胸应当比主子要宽广些,这时候,还是先劝主子吧...
三两步追上晏初景,又给后面的宫人递了记靠远些的眼神,李福生便小声冲晏初景道:“陛下,皇后娘娘只是心善,您又何必为个不相干的人同她置气呢?”
“你也知道那是不相干的人!”晏初景冷嘲一声,面色更加不善。
就连李福生都知道,那小琴不过是个不相干的奴婢,可她却为了这么个人,反过来为难他?
她当真是一点儿没把他放在心上!
“呃…这…”李福生被晏初景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他才捋清了思绪,讷讷道,“您求的是跟皇后娘娘同心,让她看见您的好,那小琴小棋的是不是凶手,又是死是活自然无所谓。
“可皇后娘娘求的是真相,她不想滥杀无辜,所以这小琴于她…还是有几分作用的…”
“哦?小琴与朕不相干,却于皇后有用?那你的意思是,今儿个,还是朕多管闲事了?朕才是那个外人?”晏初景转眸,冰凉的目光落在李福生身上,只叫他觉得半边身子都僵了。
“不、不是…”李福生缩了缩脖子,顶着巨大的压力颤声开口,“奴婢的意思是,您的目的既然只是跟皇后娘娘搞好关系,那就不用太在意皇后娘娘怎么处理与今日事件有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