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彻哥你想住在哪间房间呢?”宫本艾托抬起头问。
房间有很多,而且很多都是装修好了的。
装修风格也各不相同。
“还有特基拉叔叔,也要给他准备房间……”艾托想到了特基拉。
不知道特基拉叔叔什么时候会搬过来和他们一起住。
“特基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呢。”波本凉凉的。
就特基拉被人抬下去的时候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怎么也要修养一个月才能过来吧。
艾维克利尔下手可不轻。
不过……或许对艾维克利尔来说,已经是很收敛的力度了。
波本这么想着,却听见了响起的门铃声。
他从沙发上坐直身体,扭头看向门的方向,随后直接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身上还挂着一个扒拉着他不松手的艾托。
“会是谁来了……”波本疑惑的走到了门口,通过安装在门外监控看到了来人。
四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身影推着滚轮病床,一个被绷带裹得像是木乃尹一样的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甚至还挂着吊瓶和血袋。
波本打量了半天,才从木乃尹的身材体型以及惨状上,大致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应该是特基拉没错了。
这个体型,这个惨状,除了特基拉以外,波本暂时还没见过别的人。
“是特基拉叔叔。”艾托惊喜的看着监控屏幕上的身影说道。
于是波本打开了门。
白色防护服的身影看到门被打开,只是一言不发的将滚轮病床停在他们门口,随后迅速退场。
像是井然有序的专业医护人员。
任谁也想不到,他们是犯罪组织的成员。
波本看着已经开走的白色医护车,又看了看面前的活木乃尹,表情有些捉摸不透。
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把对方推进门。
在他们犹豫的时候,爱尔兰的车出现在大门外面,逐渐开进院子中。
很快爱尔兰将车停好,走了过来。
他下班的时间很自由,上班的时间也很自由,因为自己就是老板,且因为晚上经常会有别的任务,所以从不推行加班主义。
于是每次下班后都能赶上和艾托一起吃晚餐。
还被公司员工视为面冷心善的好老板。
“这个是……谁?”爱尔兰走到了门口,看了看挂着的吊瓶与血袋,又看了看被绷带包的完全看不到一点长相,根本没办法靠脸认出来的身影,语气有些微妙。
谁把这么一个应该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病人送到他们这里来了?
爱尔兰询问的眼神看向波本和艾维克利尔。
“你问他。”波本随手将艾维克利尔扯下来塞到爱尔兰手上,语气随意道。
特基拉这样又不是他打的,被调过来也是调给了艾维克利尔。
和他没什么太大关系。
只不过以后就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关系了。
爱尔兰接人的动作十分自然,甚至贴心的调整了抱着的姿势。
“发生了什么?”他摸了摸少年的头发问。
语气比问波本时耐心柔和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