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冷笑道:“这首诗固然好,但是不是他所作还尚未可知,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抄诗了,是不是?”
“这家伙难道也是穿越者?”楚天皱着眉看向赵诚,在他的记忆里,那本京城诗集中并没有赵诚的名字。
“那就是故意找事?”楚天心想道。
楚天也不生气,转过身来朝赵诚拱手道:“这位兄台,那可能你对在下有些误解,不知怎样才能证明我不是抄诗呢?”
赵诚见他上钩了,冷笑道:“若你能现在再作一首同等级的诗词,我便大声说三句“是我赵诚有眼无珠”,你若作不出便立刻离开诗会,怎么样?”
在赵诚身旁的沈知行听后不禁扶额:“这还真有反派的作风呢,送经验送的刚刚好。”
“好。”楚天大声答应,心里也在暗喜。
“天助我也。”然后装作思考的样子,认真思考了一会,然后快步走到桌前,拿起毛笔写了起来。
旁边的先生照着念了起来。“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好。”刚刚念完,先生自己就不禁拍掌叫好。
“短短四句诗,写得清新朴素,明白如话。既是单纯的,又是丰富的。既是容易理解的,却又是体味不尽的。言未尽意却多。它的构思既是细致而深曲,但却又是脱口吟成、浑然无迹。绝世好诗,绝世好诗呀。”
先生还将诗文给其他评委传阅,得到他们的认同后,又不好意思的问楚天:“楚小友,这首诗可否赠与我呢?”
楚天笑着说:“当然可以,这首诗能被您瞧中是我的荣幸。”说完又转向赵诚那边说道:“赵兄,如何?”
赵诚顿时火冒四丈,看着楚天那嚣张的样子,又看着众人看向他的眼神,心里有些不愿,但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违约,刚想忍住火大喊,却被沈知行拉住。
赵诚看向沈知行,不知道沈知行是什么意思,刚想问道,却听后边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
“太子驾到!”
众人听后,连忙起身跪拜。
“免礼。”
只见在众多侍卫保卫着太子,
太子之前看到诗会上气氛很火热,便好奇地问道:“刚才是怎么了,为何气氛如此紧张?”
楚天刚想笑着对太子说他的“英雄事迹”,却在刚要张嘴时突然顿住,是啊,他一时写出两首传世诗篇固然厉害,但以势压人也令人不齿呀,虽然是那赵诚先惹得他,但是后面他的行为有些咄咄逼人了,说出来也会给太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就在楚天极力思考怎么跟太子解释时,沈知行站了出来,笑着拱手对太子说:“殿下,之前是赵诚和台上这位楚公子交流诗词。因为两者的理念有点相同,所以才比较激烈。”
太子听了,疑惑的看向楚天和赵诚问道:“是这个样子吗?”
赵诚和楚天连忙点了点头。太子心想道:“赵诚诗写的这么烂。这个楚天都能和他聊得来,看来水平也不怎么样嘛。不过他既然有勇气走上台,也是一个有志向的才子,只是天不遂人愿。”看向楚天的目光带着一丝怜悯。
楚天并不知道他被太子想成一个有志不得的郁郁青年,还觉得终于保住了自己在太子心里的印象。连带着对沈知行站出来解释的行为也有了一丝的感激,心想:“之前是我错怪他了,还觉得他设局对付我。”
沈知行对太子拱手道:“殿下光临寒舍,臣未能远迎。请容臣作殿下的向导,给殿下介绍一下国公府的景色。”
太子听后,微笑着说:“好,那就有劳沈翰林了。”
沈知行看向沈家二爷,得到沈家二爷的肯定,沈知行带着太子游览镇国公府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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