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澈正坐在床沿拿毛巾擦着湿发,接过睡衣柔声道:
“这种重活不用你做,我来倒就好,我穿好衣裳就去。”
“那你快穿。”王月萝往床上一倒,拉过薄被蒙住脑袋,她是真的不敢看,羞死人了。
一会儿过后,楚云澈把她蒙在头上的薄被拉开。
“我穿好了,你出来吧,别闷坏了。”
“哦。”王月萝揭开被子长吁了一口气。
不多久,洗澡水重新放好了。
王月萝把楚云澈连拖带拽地赶到屋外,这才把澡洗了。
赶了两天路累了,王月萝一沾床板就睡。
楚云澈搂着自家女人也挺安心的,按捺住内心杂念不一会儿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第一批货物便抵达了万俘城,并且通过修建在北幽质子府的地道运进了城,是十几麻袋的中药。
甘草、连翘、金银花等等,一应俱全。
药铺里的药柜一早就打好了,把药材切好之后分门别类摆进药柜,再标上药名就妥了。
药铺开张后,其它货物也陆续运达,不出五天所有铺面就全部开张了。
六间铺子分别售卖干海鲜、雨具、酒、药材,种子,农具,成衣。
酒不用说,哪个男人不好酒?好多南阳兵都来光顾。
种子和农具是耕作的必须品,家家户户少不了。
而成衣铺王月萝从空间商城里买了不少款式新颖的衣裙出来,一挂上去就吸引了所有姑娘小媳妇的目光,生意不要太火爆。
经营了三天后一盘账,纯收入十三两银子。
这样的话算上酒楼的盈利,一个月能纯赚一百五十两银子左右,和赵大胡子分完成,能有一百两左右。
这收入实在算可观的了。
不过没过两天江雪露也在对面开起了药铺,酒铺,成衣铺。
并且在药铺里坐诊的还是先东陵国的御医,在成衣铺里当师傅的还是东陵颇有名声的裁缝。
不过除了药铺比王月萝这边生意好,其它的大家也差不多。
王月萝的成衣铺生意还更胜一筹,毕竟裁缝再有名也得订做,没个十天半月拿不到。
而王月萝这边款式新颖尺码齐全,大家更喜欢来这边消费。
见王月萝生意做得这么好,蒋老太坐不住了。
心里那个后悔啊,早知道留下赵氏和她的几个儿女,把汪姨娘和她那几个没出息的儿女赶出去。
蒋老太这两天才发现藏在床底下的银子全被王弘益偷了,差点儿被气死,要不是张小玉的肚子不争气怀不上,她早把王弘益赶出家门了。
“没想到那贱丫头在乡下几年还学会经商了,铭良啊,要不你去渔村一趟,把赵氏接回来?”
蒋老太还没死心呢,眼中满是贪婪。
家里好不容易攒下的几百两银子全被败家孙子搞完了,儿子虽然每天也有收获,但也只能往家里拎点米和肉,银子是弄不到的。
如今王月萝生意做那么大,那么火爆,若能把他们哄回来,那赚来的银子还不得落入自己腰包?
“娘你别异想天开了,哪里还哄得回来?人家根本就没过想要认咱们。”
王铭良虽然也不甘心,但到底有点逼数,赵氏彻底看穿了他,再也不会听他哄了。
“你哪天去试试啊,不试怎么知道?赵氏以前对你可是言听计从的。”
蒋老太抠着嘴角的痣,三角眸子滴熘熘直转。
“赵氏是个心软的,她要是不肯你就下跪,就拿刀子捅肚子她一心软准能回心转意。”
王铭良一听这些法子以前都没试过,若自己演得真一点说不定赵氏真会心疼他,被他哄回来。
忙答道,“行,那明天我就去试试。”
母子俩在屋里的这番对话,全被张小玉听见了,张小玉气得直磨牙。
这边哄她生儿子继承家业,那边又盘算着把正室接回来,把她当什么了?
正恼怒,一股酒气喷在她脸上。
“姨娘瞧什么呢?”
王弘益醉醺醺地凑过来,双手直接就朝张小玉胸脯覆去,使劲揉了两把。
在张小玉的勾引下,王弘益对她动手动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原本也是张小玉的计策,盘算着在王弘益摸她时让王铭良瞧见,好把王弘益赶走。
不过这厢听到王铭良说要把赵氏接回来,张小玉改变了主意。
冲王弘益嘘了一声,示意他一道偷听。
屋里蒋老太还在和王铭良讨论要把王月萝赵氏他们接回来的事,王弘益脸色越听越难看。
没想到奶和父亲如此嫌弃他,口口声声叫他败家子。
正想推门进去跟他们理论,张小玉捂住他的嘴巴把他拖到一旁,抹着眼泪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