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爸爸被打舒服吗?”
“你这贱……啊!”
又是一高跟鞋,张明明又转头看着自己的妈妈,这个女人。
这家人在卖掉自己后,毫无愧疚,仿佛他们卖掉的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一个畜生,可以让他们发家致富的畜生。
涂着红色指甲油指甲的手掐住王秀的下巴,“妈妈,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好想让你们也尝一尝啊!呵呵呵哈哈哈!”
张明明捂住自己的脸狂笑,又看向自己同胞弟弟,“张妄龙?我亲爱的弟弟,你们两既然这么疼爱他,不如我就把你们给我的痛苦加注在他身上吧!”
妄龙,妄龙,这对畜生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狂妄,又可以成龙?
可惜没机会了!
“你!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张明明微笑着道,可不就是疯了嘛,等待了那么久,二十八岁从老头哪里逃了出来,用了两年的时间布置陷阱,为的就是对付这一家子败类,可不就是疯了吗?
张刚挣扎着,可是怎么样都挣扎不开这绳子。
张明明从包里掏出刀,像对情人一般喃喃自语,“爸爸,你看这绑着你的绳子可是我学你的呢,小时候我想跑,你就是这样把我绑着,然后用凳子狠狠地打我,我求饶,我哭喊,可是你都不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