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中戏新的一学期开始,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个多月。
“你是不是在担心他会和你分手?”见这些日子曾梨忧心忡忡,总是心不在焉,梅亭偷偷询问道。
曾梨看了一眼梅亭,无奈点了点头承认。
梅亭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语重心长的说道:“所以那两天刘浩在校的时候,他亲近你想哄你,你为什么不给他好脸色呢?给他台阶下就是给你自己台阶,看看现在,你这是在自讨苦吃!”
曾梨抿着嘴显得有些委屈,那些天她确实气恼刘浩一直陪着高媛媛,想东想西的一度失落到想要退出。
刘浩在校的那两天曾梨没有理他,他去了湘省拍《那山那人那狗打过来的电话也不接....
直到这几天刘浩的日常电话没有再打过来....
这让曾梨是真的慌了。
对自己这些天的赌气举动越来越后悔。
.....
.....今天亲戚办酒出去吃席了又开车把亲戚送回家,回来的时候十点了,人很困写了半个小时才挤出这点,再写下去可能写得不好还是要改,今天肯定写不完。
本想请个假,但想想可能不一定能补,所以算了,找了以前写的小说费稿先凑齐字数,明天起早床来改,明晚上还会有更,抱歉望理解。
随着笔直宽阔的青石板路一路向东,虽还有数百步之遥的距离,但那雄威镖局宏伟的大门,犹如在眼前一般,显得格外的清晰。
这群少年望着雄威镖局的大门,眼神中或多或少带着一丝兴奋,甚至有些少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兴奋的手足舞蹈,叽叽喳喳,想要诉说着难以言表的的喜悦。
这也算是人之常情,毕竟对于他们这些贫困人家的孩子,能够加入雄威镖局,无异于鲤跃龙门,每个人都希望能够借此摆脱过去,将来一飞冲天。
陆遥也是这些少年中的一员,他静静的看着这些,眼中并没有多少兴奋,他一向喜怒不言于表,对于天上掉馅饼之事,他从来不会轻易的相信。
现场有些杂乱无序,这时从外穿进一少年,偷偷熘到陆遥等人身边,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此人名叫候久,长得平平无奇毫无特色,就是那种放在人群中,就找不到他人的那种。
候久瞄了瞄周围,细声的说道:“二哥吩咐的事,小弟已经打听过了,虽不是很详细,但也了解一些大概。”
在陆遥旁边一人听到这话,悄悄移近一些,似有无意的问道:“四弟打听些什么,仔细说明白一些。”
“嗯。”候久看了眼那人,接着说道:“这雄威镖局,乃是这余杭镇数一数二的江湖势力,想必这些哥哥们心里也清楚.....”
“雄威镖局受官府管制,帮着朝廷做事,算不得是江湖势力。”那人打断更正道。
“大哥说的是,小弟口误了。”候久连声抱歉,却也是怕祸从口出,毕竟雄威镖局已经洗白,已经不是朝廷眼里的下三滥的江湖势力。
候久接着说道:“雄威镖局突然外招这么多人,是因为前些日子的走镖的时候,确实是损失了好些人马。”
陆遥心中有些奇怪,疑问道:“雄威镖局行镖走南闯北多年,遇贼倒也是难免的事情,但是雄威镖局实力雄厚,局中好手如云,从未听说过他们行镖出现过问题。“
毕竟这雄威镖局在余杭镇影响巨大,雄威镖局发生的一切,身为余杭镇本地人的他们能够切身感受到。
“确如哥哥们知道的那样。”候久心中也有些疑惑,“据小弟得到的消息,雄威镖局最近行镖的时候确实并没有损失多少人,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人带着伤,回来之后诊断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了事情,但是之后那些带伤的人陆续染了重病,即使是李神医也检查不出所以然来。”
“哦?”听到这里陆遥来了兴趣,他一向对奇闻怪事充满好奇。
“如今有好些与雄威镖局有关系的人家都做了白事,只是行事低调,消息并没有传开而已。”
陆遥大致了解了情况,心中却是更是有些疑惑了,一时间也想不出这其中的原因,但是按照他以往对雄威镖局的了解,即使是短缺了人手,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外招一些人回来,毕竟帮着雄威镖局做事的人家很多,各家都是有些亲戚子弟的。
缺了人手,在这些人家中找齐便是,毕竟知根知底,忠心得许多。
而外招的人,虽说是精挑细选,但人心复杂,一时之间也难以挑拣出来,即使将来许下恩义,难免会出些忘恩负义之徒。
能让雄威镖局做出这样的改变,必然是雄威镖局将来是有大事发生。
陆遥不明所以,将目光移向旁边,发现那人听到这些,神情不为所动,脸上更添一丝坚毅。
陆遥旁边那人乃是他们这些人中的大哥,名叫齐方,年纪上比陆遥大上一岁,能识文断字好,胸有锦绣,心思深沉,素有谋略,一向是他们这些人中的主心骨。
陆遥这些人本都是孤儿,从小被独身老军户收养长大,前段时间,那老军户出走之后,有些长大的孩子陆陆续续离开余杭镇各谋生路。
而一时留在余杭镇只有陆遥等五人。
老大齐方,老二陆遥,老三温凡,老四候久,最小的女孩仲乔儿。
他们五人本在余杭镇码头上讨生活,虽然辛苦,但也温饱有余。
这段时间,雄威镖局破天荒的招收人才,确实让人有些意外,老大齐方深思熟虑之后,和他们一合计,便都去参加了雄威镖局的选拔。
所幸,老大齐方,老二陆遥,老三温凡都被选中,而老四候久因为体质瘦弱原因而落选。
陆遥心里明白,以他对齐方的了解,齐方绝不甘于平凡,一有机会他一定会想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