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去了，各个攻关小组也都有了些进度，张长江告诉王启军说检测设备有着落了，但要等个把月，至于专利问题，国家也重视起来了。

接下来红星轧钢厂进行了一次清理工作，李副厂长被调离了，又重新调来一位精干的厂领导。

李副厂长被调离的晚，王启军回到家，就被何雨柱给拉到一边

“君子，你知道不知道，咋们的李副厂长被调走了，据说他私自克扣国家资产，还和许多单身女工人有不正当关系。”

“是吗？我不知道啊，有证据吗？”王启军装作一无所知，如果告诉何雨柱，这次厂内清洗活动有可能是自己，会不会多想

“那必须有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群众的眼睛又不是瞎了。”何雨柱义愤填膺

“行啊柱子哥，会了不少成语啊。有进步”王启军笑着道

“那是”何雨柱看了一眼丁酮俩女，挠了挠头想俩人打招呼，他只知道丁酮俩女是王启军的学生，不是很熟悉，在俩个小辈面前耍宝，也有点不好意思。

“柱子哥好”俩女倒是不在意，反而觉得这个傻大个挺有意思的。

对面的秦淮如看着前面几人欢声笑语的，自己反很苦恼，以为自己最大的后台李副厂长不知道调到哪里去了，自己的外快没有了。

房间里的贾梗一直嚷嚷着

“奶奶我要吃肉，妈妈我要吃肉”俩个妹妹也一起哭闹起来。一旁的贾张氏见到秦淮如哭丧着脸回来

“你这个扫把星，天天丧着脸给谁看呢？你没听到我们家贾梗要吃肉吗？······”

看着半大小子吃死人的贾梗，秦淮如也头疼起来，转身离去，给贾梗找肉吃。

来到对面何家和王家，和大家打了招呼，

“傻柱，小娥，你们家有肉没？给我们家一点呗，我们家很久没吃过荤腥了”

何家夫妇看到秦淮如焦作的样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何雨柱闷声闷气地说

“我们家也没有吃完了，不信你过去看找到，就给你”为了防秦淮如来这一手，何家夫妻就买适量的菜，够吃就行。她们还不行秦淮如能到她家里去

她们还真是小瞧了秦淮如，以前不会，不是现在不会，在何家夫妇复杂的目光中秦淮如还真的来到房间里找了一圈，发现没有脸的笑容也就没了，连客气话都没有说

就来到王家，还没进就被丁酮俩女拦在门外，何雨柱夫妻就在一旁看戏

“秦姐有什么事就在这说”俩女这段时间早已莫透彻了院子里人和事。对这个秦淮如感到可怜，又感到无语，她们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回她们是见到了

秦淮如不知道俩女的真实身份，只知道是王启军的学生，暂住在一大爷家，还是街道办送过来的，她惹不起

“俩位通知，我家棒梗好久没吃荤腥了，想过来借一点，你们师傅在吗？你们借点也行”秦淮如见俩女年轻以为她们好糊弄，丁酮俩女怕她打扰到王启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