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儿又等了许久才看到冬梅端着托盘谨慎的走进了凉亭之中,却只是恭敬的当下茶点后便又退了出去,舒庭震也只是淡漠的起身福了福身上的褶子便失魂落魄的越走越远,直到出了苏沫儿的视线。
预想的事情没有发生,苏沫儿看着舒庭震的背影狠狠的跺了一下脚,转身就走。
“来人……去给我取来毒酒,匕首与白绫,让他们自行了断吧。”绣兰沉着脸,看向跪在前面均是衣衫不整的二人。
管家马上吩咐人去将这些东西放在托盘中端了上来,家丁看到绣兰动了真格不由得疯狂的求饶:“绣兰姑娘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也不知怎么竟会鬼迷心窍的做出这等龌龊事,求求你放了我吧……”
而此时还跪在地上的女子看到也不停的对着绣兰磕起了头:“绣兰姑娘,你别怪他,是我……是我的错,是我不知廉耻勾引的他,与他无关啊。”
绣兰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二人语气也生冷的冻人:“你们二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在苏府的花园中行此淫秽之事,传了出去只会丢了我们苏府的脸,让人嘲笑我们苏府管教无方,若是怨也只能怨你们自己行为不检。”
熙熙攘攘的哭喊声引得苏沫儿不禁停下脚步,叫了一个侍女上前询问:“前院发生了什么事,竟如此喧嚣?”
侍女恭敬的福了福身:“回二小姐的话,是四小姐院子里的侍女寒冬与家丁青天白日在花丛中大行淫秽之事,被人撞破后告发到了管家那里,管家与绣兰姑娘正在前院处理这件事。”
苏沫儿猛地心一惊,看冬梅上茶点的样子显然没有喝下那碗莲子羹……莫非……苏沫儿的心脏砰砰直跳,这件事若是被那贱奴将她牵扯进来,那绣兰必然会告诉苏锦心,那她不死也的退层皮,想到苏锦心那冰冷的样子,苏沫儿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抓着文竹便朝着那前院走去。
“奴婢冤枉啊……绣兰姑娘明察,我是喝了一碗莲子羹后就感觉身体灼烧的异常难受,脑子也迷迷糊糊的,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着寸缕的躺在了花丛里了,姑娘,那莲子羹肯定有问题。”寒冬惊恐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
“莲子羹……”那是只有少爷与小姐才能食用的,你是如何得到的。
站在回廊后的苏沫儿偷偷听着前院传来的声音,心中一阵忐忑,生怕那家丁会乱说话连累到自己,可听到莲子羹三个字的时候,苏沫儿意识到不能再任由这贱人在乱说下去了,不然她就完了,权衡了利弊,苏沫儿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猛地朝着前院快步走了过去,为了不受牵连不得不下狠手了。
寒冬听闻绣兰的话不由得一愣,却只是低着头不停的落泪,一旁的家丁急忙磕了一个头道:“那莲子羹是三小姐……”
话还没说完,苏沫儿便拔下了发髻上的簪子,毫不犹豫的刺进了那家丁的胸口。
确定那家丁已死,苏沫儿长出了一口气,转过身接过文竹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沾血的手,看向绣兰轻白了一眼:“这种伤风败俗之事自然是你情我愿,有什么可审的,碰到这种事就要当机立断,不然若是传了出去,只怕有心人会对我们苏府多加毁谤,毕竟我也是马上也成为太子侧妃的人了,这种事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绣兰只是冷漠的福了福身:“二小姐教训得是,只是此等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定会一五一十回禀大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