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露自然也知道卫达说的有道理，一味冲动并不能救出爷爷，现在的首要任务应该是想办法证明那山洞里就是爷爷，并找到救出他来的方法。

“我已经知道云长老设天地灵坛的秘密了。”苏露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也是打算把自己发现的情况告诉卫达。

“什么秘密？”那天地灵坛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它的存在必然是代表着杀戮的。

“云长老是用人的舌头来祭祀天地的，目的就是要让他自己能够和动物交流，让所有动物都听他的话。”苏露冷冷的道。

“什么？他竟然如此残忍？你是怎么发现的？”卫达根本不敢相信，这个云长老竟然能干出如此毫无人性的事情来，他那随时都笑眯眯的脸皮底下，藏着的竟然是吃人的恶鬼。

“今天云长老从集市买了一个奴隶，并把他带到了那个别院，进去的时候那个奴隶还是完好无损的，出来之后就变成哑巴了，所以我怀疑他的舌头被云长老给割掉了。”苏露严肃的道。

“你是说这府里的仆人之所以全都是哑巴，其实就是因为他们的舌头都被云长老割下来用于祭祀了？”卫达震惊的反问苏露道。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不然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这院子中的仆人全是哑巴的情况啊。”苏露点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些人为什么事后不去官府告他呢？他们的家人又都不管这些事情吗？”卫达还是不太明白，云长老这样做怎么可能不被人揭露。

“我看那个奴隶事后被他放在别院中了，应该是想改变他的想法。愿意出来做仆人的，大多不是没有父母家人的孩子，就是被人贩卖他乡的奴隶，即使有家人的那也是家里特别贫穷的那种，所以只要云长老想办法把他们的思想控制了，就不会有人去揭露他的罪行。”

苏露毕竟是苏东坡的孙女，见多识广，听说过的东西也多，所以才会做出这种大胆的假设。

“可是这世间真有能控制别人思想的手段吗？”卫达也认同苏露的看法，那些甘愿做仆人的都是身份低贱之人，所以不太会受到别人的关注，他们的苦也无法倾诉，但要说控制人的思想，这也太玄乎了吧。

“如果说是完全控制一个人的思想的话，恐怕的确是不大可能，但如果只是让他对某一件事的认知发生改变的话就并不困难。曾经我爷爷就跟我说过，在古代就有人把一个反贼放在一群忠君爱国之士中，慢慢的他也开始拥护君主。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苏露认真的道。

的确，不同的环境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思想的，这一点卫达深有感触，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的，当初还是一个小混混的时候，他整天想着的就是混吃等死，每天的最大愿望就是能吃一顿好的。

而当他跟着刘梦雨到了大威门之后，却是无时无刻不想着要当上大威门真正意义上的门主，完成刘天威的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