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广夫人说完,与张楼对应的一炷香,立马缩短了一截。
“画中人对应魂香各增一寸!”
天广夫人接着说完,被张楼画出来的人,对应的魂香竟然神奇的生长了一寸。
所谓的评分,竟然包含了画对的,画错的,还有画好看的这么多信息。
苏鹤脸一黑,感觉如此评分,实在草率,毕竟他曾光明正大的出去显摆,能作画的,估计都画到他了。
如此以来,与他相对应的魂香,怕是要长到天上去了。
这时候,天广夫人评分完毕,示意张楼可以下去了。
张楼拜了一礼,收了画作,叠放整齐,摆在了在香案之上,而后人默默的回到了献礼人的身后。
接着,一位黑衣大汉,便也赶紧照葫芦画瓢,把自己的画作定在了虚空。
黑衣大汉极其凶猛,足足摆出了十几张画纸,此时,他的脸比他的衣服还要黑,不时惊恐的看着台下献礼人。
一群人讨论完以后,天广夫人便又说到:“四副画作,香剪四寸,笔墨粗糙,香剪二寸,废作九副,香增九寸,四位画中人,魂香各增一寸!”
苏鹤同情的看着黑衣大汉,那家伙努力了一个月,画了那么多,接过魂香没剪,反而增加了五寸,就很离谱。
黑袍大汉在献礼人的怒视下,整个脸都苦的像瓜!
大致明白了评分的标准,人们便一个接着一个展示画作。
但很快,人们就发现了极不寻常的事情。
不管人们画的美丑,大家都画到了苏鹤,而且都是同样侧脸,同样的姿态。
每一幅画虽然背景不同,画功也有所差异,但却都充分的画出了白鹤之上,公子如玉又放荡不羁的姿态。
还没到苏鹤展示,一群人都已经相当震惊了,这些画作充分说明了苏鹤掌握了所有人的信息。
只有这样,苏鹤才能在众人不觉之间,让所有人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画出了同一种姿态。
便是红绝,也微微诧异的看了一眼苏鹤,似乎看出了苏鹤不同寻常的探查能力。
而那些作画的游魂,看到彼此姿态神韵都相似的画作,竟然一个个都感觉脊背发寒,似乎他们在偷偷画苏鹤的时候,苏鹤也在玩味的审视着他们。
人们小声的议论起来,不时偷偷的打量着苏鹤。
很快,到了苏鹤展示画作,人们更加期待起来,一个个伸长了脖子。
苏鹤有些心虚,别人的画纸皆在方寸之间,中规中矩,铺的平平整整,而他的画作,一张张大的离谱,还邹邹巴巴揉的惨不忍睹。
“苏鹤,把你的画作展开吧!”红绝见苏鹤迟疑不动,便轻声的督促。
苏鹤很无语,只能硬着头皮,哗啦就扒出一堆画纸,一张张大如席,定在虚空,显得极其特殊。
“这也能叫画?”立马就有献宝人叫嚣起来。
“一坨坨的墨迹,不会是打翻了墨盒吧!”有人急忙附和。
显然,有人从苏鹤被人画下的姿态,感受到了苏鹤的恐怖之处,开始胡搅蛮缠,打压对手。
毕竟都是圆满境界的游魂,凭什么苏鹤就能戏弄所有人,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