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破事太多,她不想管了。
不主动,只会浪费她时间。
她是热烈而生的缪斯,不是自卑怯懦的宋缪。
写完歌,丢掉他,丢掉过去。
好好活,开心活。
“不想动。”她轻轻一声,额头离开男人手,哑哑嗓音依赖感十足,“还饿。”
邢邵怔怔站在原地,大手不自觉的揉她头发,“我背你?”
宋缪沉默,片刻,懒懒散散的伸出手。
人跳上他宽广的背时,她在他耳边说:“邢邵……”
满覆正经的嗓音停了停,恢复温软,“别让我哭。”
虚假的温软和依赖,应该足够在这场博弈里满盘皆赢吧。
她赢惯了,不许自己输。
“不会。”邢邵浅浅应她一声,往上掂了掂她轻瘦的身子,缓步往甲板走。
她能给他机会,他绝不会让她再输一次。
宋缪伏在他肩头,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淡淡嗯一声。
错误的开始便结束在一场错误。
恨完了,她就干净了。
……
甲板上。
宋缪窝到软乎乎的躺椅里,净白小脸儿贴在白绒垫上,懒倦地望着海平线露出的几丝霞光。
微觉刺眼,她勾过墨镜戴上,打个哈欠,阖眼睡觉。
普通女孩跟心上人看日出应当十分欣喜。
她该准备一下情绪。
黯淡的黑白世界里,她早就丧失了欣赏这些美好的能力,好在F国的地下拳场鱼龙混杂。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倒是练了她一身虚伪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