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的学习从未停止过，也从未懈怠过。

他现在已经掌握了大量的各行各类的知识，中医的基础理论也不在话下，只是缺少实践手段。

虽说道理上是实践更重要，但当理论过于充足，也是可以有极大建树的。

现在只是用中医手段给露玉检查健康与否，倒是问题不大。

他的把脉姿势极为标准，神情也确实有老中医内味，只是瑶香凝越看越觉得违和。

身上这样的一种气质，你告诉我他是个老中医？

她觉得林启并不靠谱，并且林启和自己的女儿发生了身体接触也让她感到有些不适。

林启闭着眼睛都感觉到了她在强忍着，但他没准备收手。

露玉在把脉的过程中出了一点小状况，她觉得手腕上痒痒的，但是林启的样子她显然是不能乱动的，于是她做了另一个举动——

桌子下的两条腿把林启的一条腿夹住了，以此来对抗手腕上的痒感。

这可把林启惊得不轻，这丫头，怎么敢的！不知道自己的究极护犊老妈现在血压很高吗？！

感受到腿上传来的温暖光滑触感，林启也分心了。

露玉今天穿的的白色的连裤袜，材质是很薄的那一种，把少女的体温传递得毫无中间损耗。

林启想把脚挣脱出去，但露玉夹得很紧，强行挣脱肯定会让旁边的瑶香凝看出来，林启只好作罢。

索性，把脉的结果出来了，露玉很健康。

林启把手移开，本指望着这下露玉能把自己的“脚”放出来，结果她却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依然夹得紧紧的，似乎是这样夹着让她很有安全感。

“怎么说？”

瑶香凝很急切的问道。

“挺好，再看看眼睛和舌苔。”

林启非常严谨，他从书包里找出压舌板和探照灯。

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从学校背包里拿出了这些工具，简直是把瑶香凝的违和感拉到了顶点。

“小玉姑娘，张一下嘴，啊——”

“啊”

露玉非常听话地张嘴露出了自己粉色的小舌头和尖尖的小虎牙，林启拿着压舌板反复观看着。

还是很健康。

“很好，可以了。”

露玉闭上的嘴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动作稍微快了一点，把林启的压舌板咬在了嘴里，冲着林启眨了眨眼睛才松开。

这丫头...

林启一时间忘记维持人设，冲她笑了笑。

这个笑容瞬间让瑶香凝警惕心拉满，好你个老中医，来我公司以后都是一副欠扁脸，现在突然对我闺女笑了，你是有所图是吧！她可是你女...

瑶香凝使劲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显然，她又错乱了。

她此时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今天完事，下次就让他带着药过来，自己把钱甩到他脸上，然后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就和多少年自己身上发生的一样！

“坐过来吧，我看看眼睛。”

林启对露玉说道。

“嗯！”

露玉乖得像一只兔子。

“等等，眼睛不行！”

瑶香凝突然想起来露玉带着美童，看眼睛容易露陷，上次露陷的后果她已经不想再来一次了。

“行。”

瑶香凝的阻拦很没道理，但林启的光速顺从更是没道理。

“啊？”

瑶香凝惊了。

但林启没搭理她，只是示意让跑到一半的露玉不用过来了，露玉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回到对面的座位上，再一次把林启没来得及收回的小腿夹住。

林启：“......”

他拿起笔在纸上准备开始写东西。

“怎么样，情况很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