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假,肯定是不想让她见到自己说谎时脸局促的样子吧。
被按着脑袋的青禾,听到他的心跳加快。
原本扁着的嘴,忽然笑得促狭。
双手放肆得绕住了他的腰。
被绕住的人忽然身子一僵,心跳更加狂乱。
“”想说点什么,又不想说点什么。
最后是干咳了一声。
“小的先下去了”一旁的烛照,慢慢抬起了就快贴到脚面的头,退身而出,并且很贴心得帮他两带了门。
青禾却还是吓得收回了正掐着他后腰的手,退了一步,尴尬得理了理鬓发。
烛照居然还在?什么时候来的?
那么大一个活人在旁边她居然无视了,刚才她都干嘛呢?没羞没臊的飞扑到风不器怀里哭!
他着要是没咳出身,她说不定就要实施下一步侵略计划了
简直要尬出天际,她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怀里落空的风不器皱着眉,默默在心里为烛照记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账!
这能怪烛照?烛照多冤呐!他哪料到两人在尸前就这么第一次遇到这情形,搞得他一时也不知是该安静得走开,还是该勇敢留下来,不是很正常吗?
“咳”
青禾不知道他又咳什么,刚才怎么不早咳,现在又在咳什么?是想提示她继续,不要停吗?!
想想就又有些气恼得抬头看了看他,却见他脸的潮红似乎有些不太正常了。
“咳,咳”风不器咳得更加剧烈了。
“你没事吧?“
“没事”全身都是虚的,也就嘴巴还硬。
不等他答,青禾就将他按在了身后的椅子。
伸手放在了他的额前,那温度简直烫手!
迅速掀起了他的衣袖,手指覆他的脉。
“你伤寒了!怎么不回府歇着?”青禾皱着眉瞪着他,几乎是吼的。
伤寒可大可小,弄不好可是要命的。
风不器心里苦啊,但是他不说。
刚才他被拽出水时也是两眼一抹黑,就抬到了就近的邮驿馆,也就才醒。正准备再去搜她,刚走到这门厅处,就见她气咻咻得拽着“他的尸体“质问。
看到她眼中溃堤的那一刻,他便做了决定,她这个朋友不要也罢。
他想要的,是妻!
“我担心你,我想寻你。”
这是一个撩妹等级为负的人说过最撩的一句话了。
四个字就叫青禾没了夺人的气势,也是个没出息的,之前不是决定不要渣男了吗?这还没过一晚就忘了
嘭
烛照还没关多久的门又被人踹了开。
“昭儿!昭儿唔你别躺着!唔呃快起来!!这儿这儿凉父皇来带你回家。”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青禾满脸讶然得看着眼前屣履未衫的高大身影,抱着那具无名女尸嚎啕痛哭。
自己刚才也便是差不多这般模样?
抬手扶额,不敢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