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买。
……
一刻钟后,当麦民文走出总监办公室,疑惑地没看到王振济,再来经理办公室询问蒙利时,得知王振济突然又上了17楼,想了想,发讯给王振济:“你在17楼买股?”
等得了王振济的回应,麦民文赶紧又打电话给余中辉。
“我也在处理这事。”余中辉的声音里有些疲累:“现在的股市成交量不算大,应该是大家都在观望。除了他,还有一股势力也在暗暗入场,我怀疑是长河基建。他下午才不在的吧?估计是看了股市,也担心这一点,才入场抢股。没事了,让他抢吧!”
麦民文忙道:“您也小心点。那我先工作了。”
……
等结束了和麦民文的通话,余中辉看看上涨得十分缓慢的股价,脸色变幻未定。
替他操盘的牛经理等不到他的后续指令,便回头请示:“董事长,小王董是不是也进场了?那我们还要不要护盘?”
余中辉一沉目:“我们继续,步骤不变。”
“好!”牛经理有些同情地看他,而后干脆地应下。
另一边,麦民文挂断电话后,就拨通了王振济的手机:“你也在护盘?”
“是!”王振济并不隐瞒:“麦总,我爸也在护?”
“是的。你悠着点。”麦民文道:“别你们俩个你争我抢地把股价提高了。现在出售的股份不算多了。”
王振济试探地问:“我爸是不是让我别买了?”
麦民文没好气:“那倒没有。不过,你自己琢磨吧!”
王振济涎着脸儿笑道:“被我买下,好过被长河基建买下嘛!行了,我知道了,谢谢您。”
……
下午三点,股市收市,王振济陆续投入了不到1000万元。
算了,能不能保住大股东的位置,听天由命。
王振济很洒脱地回到财务一部继续工作。
等晚上回到名都公馆,莫龙嫂突然抱着女儿来敲门。
王振济请她进门小坐,她却拒绝了,轻笑着道:“你师兄让我转告你一声,他下午发现你们知恒集团股票的成交量比较大,就托朋友去查了查。目前你们股东的前三名排序还没有变,不过你和你岳父之间的差距变小。”
王振济心领神会地谢过,再次请她进门坐坐,她却再次笑着摇头,指着肩膀上的女儿:“不了,我现在带宝儿出去转转,等下就要回来睡觉了。”
也行。
王振济回头问过冯皎眉和厉专娟,待两女也笑着推出婴儿车来带双胞胎儿子一起出去转,便关了上门。
经营者,本来就是不断地解决企业在发展壮大中遇到的各种问题。成功解决,就迈过一道槛;没成功,企业就倒霉。
所以,这个劳心劳神的事,还是交给岳父大人与韩总裁去处理吧!
虽然是独自在家,王振济还是小心地进了书房,关上门,再打了个电话给余中辉:“爸,如果明天股价还下跌,您先来救市,我暂时不入场了。等需要我的时候,您尽管吱声。”
余中辉在手机里和缓地应下:“好!”
……
次日的股价,王振济虽然也偶尔有关注,但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盯得紧了。
炎火光伏的何玉华与刘成发来微信,均是告知检查组已经到了,并已经提交了证据,在等检查组进一步的盘询。
当然,这种事情也不会在一、两天内结束。估计怎么也要两三天的功夫。
但知恒已经开始调整工程队的组合,准备随时开赴原河市。
果然,这一周过去了,调查组还没有出结果,所以炎火光伏的工程首付款也还没有到帐。
安安分分地渡过了一个周末,柳卫和乔相微主动在周六登门来访。
王振济心里暖暖的,笑着打趣两人:“这是来给我送喜贴的?”
“知道你这两天心里肯定不好过。”乔相微在客厅里坐下,关切地看着他:“我爸让我给你带话。在咱们国家,不管是从政,还是从商,只要出名了,肯定就无法避免这种被人中伤的事。”
“我爸和柳叔叔,以前也不是没有被人议论过。不怕!只要咱们自己没事,只要咱有能力,等这事平息了,领导们知道咱们被冤枉了,以后自然就会重用咱们,补偿咱们。”
“对!”柳卫也郑重地附合道:“我爸也说了,这一次,只要你撑过去了,以后就会有更多更好的项目交给你们知恒来做。对了,顺便说一声,他那边的货轮海上改建方案已经有了优化的文桉,才提交过来。等你这里事了,他会继续请你过去评估。”
得。
两位长辈能如此关心和提点自己,让王振济心里更加暖了。
他笑着道:“没事,我就把它当成一次考核了。做为一名学霸,我自然是不怕考核的。”
乔相微顿时欣然一拍大腿:“我就知道你不怕!”
而后,他找了个机会,和王振济单独在阳台上聊天,而后低声道:“你知道我妈性格的。她为了你这事,专门去找了一次元乐大师。元乐大师说,有惊无险。你是个正派的人,也是个有福之人。”
王振济顿时乐了,笑问他:“阿姨一直和元乐大师有来往?”
“当然,我妈一直很信他。不过这位元乐大师确实在易经上有一定的造诣,关键的几次,都算对了。”乔相微点点头:“有时候,我都在想,或许,古人的智慧在某些玄学和哲学的理论研究上,比我们都要强一点点?”
王振济温和一笑:“应该说,古人强调天人合一,讲究的是自我与自然的合而为一。而现代,更讲究数据,看得见的事实。虽然我是学了科学很多年,但我从来不排斥哲学与玄学的理论。能存在几千年的理论,必有其存在的道理。”
至少,现在科学根本无法解释系统的存在,不是吗?
王振济宁愿相信这是不同维度世界的一种高等科学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