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南县令经历的多了,自然也通透。若非此次确实蹊跷,这遭的水患早便能有了解决。
“县令大人所言有理,月某人受教。”经了鄂南县令此番点拨,月安照倒也是想通了。
军中有着自家女儿的闺中密友,到底不可能要女儿挨了欺负去。况且陛下欲使女子入仕为官,自己将若儿送去军营,也是为百官做个表率。
个中关节全理了清楚,月安照想着:此番回去便带若儿去护国将军府上一趟,要女儿正儿八经的拜个师父,也好有人指点。
“月大人廖赞,鄙人不过是孤独久了,闲来乱想些。是月大人心中早便有了心思,借鄙人之口说了出来罢了。”
三人遂是继续往前走着,作为晚辈的郑知岑在两位官场前辈身上,确也学到了不少道理。
“为人,为官皆是同样,若是立不正之道,处不变之路,自然不能长久。守正而变通,才是长久之道啊!”
照这两日的形势来看,鄂南县此番的水患不甚要忧心,那县令手下的副官众人也见了,不似有甚么问题,次两日督工造堤,亦是尽心尽力。
如此一来,鄂南县令同月安照也也好分出半颗心来谈些旁的,免得将紧绷着那根弦当真崩断了去。
“此番水患罢了,月某人欲邀县令大人改日在月府一叙。”月安照望了望天,“这天色到底不佳,还是多做些打算的好啊”
不知何时,天上积云又至,三人不再停留,步履匆匆的奔向了在河堤外一里处建的棚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