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纸这东西,只是卖的贵,但根本算不贵重东西。
所以他自然无法理解为什么说扔就扔了,别说他了,换谁都不明白。
纸才成本究竟有多低,只有张枫一人知道。
就是那些工人,也不知道,毕竟就是那些机器,在他们眼中都是极其贵重的东西。
甘宁喝了一碗酒道:“别急,看来只有我今晚去跟他们谈谈了。”
糜家做不做生意,跟他甘宁是没多大关系的。
但要是因为他甘宁不做生意了,那就是有很大关系的。
这个是道义问题,长江水域的贼匪虽然没黄巾起义那么声势浩大。
但大大小小也有不少,糜家可是这片的大主顾,多多少少都受到过恩惠。
要是知道是因为甘宁周泰人家才不来做生意了,以后他们二人就别再这片混了。
别人打不过他们,还不能在背地戳脊梁骨。
竭泽而渔,除了那些毫无底线的,没有这么干的。
出来混的,不就讲个道义。
他甘宁也混了很久了,在道的名声素来是不错的,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周泰道:“这事我也有责任,今晚我兄弟二人一起去!糜家这单子生意,可不能砸在我们二人手中!”
“好!!”
一通乱分析,二人都想不出来原因,只得再船去看看。
张枫也是明白这点,故意用这种方法逼甘宁出来。
入夜,除了船除了几个巡逻的,其他的都已经去休息了。
糜芳打着哈欠道:“我也下去休息了!”
“你就在这里睡吧,他们会来找你的!”
“这里??行吧!你可要保护我!”
说着话,糜芳躺了下去,随后就听到呼噜声!
张枫坐在甲板,也随着夜越来越深,渐渐有了困意。
甘宁只是求财,一般是不会伤害船的人,当然前提是你不反抗。
随着时间的推移,巡逻的人也开始露出疲惫状态,慢慢的,他们也放松了警惕,靠着船边躺了下去。
江面,忽然传来一阵划水声。
数十条小船,小心翼翼的朝着商船靠近。
这些水匪,一看就是惯犯,很会控制声音。
靠近商船之后,水匪们悄悄潜入水中,而后顺着船体爬了来!
“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