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基础上，回顾龙虎山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他们的推测就有一个致命漏洞：

既然屏蔽了天机和因果，那么恒净不管怎么折腾都不会引起天尊或者佛陀的注意，这是一场正在进行的阴谋。

除此之外，朱杋还有一个比较在意的信息：

‘【宿主品阶】：七品正一境界。’

明明打通了十四处窍穴，为何他还是七品修士？

朱杋回想起先前心中的疑惑，打通十四处窍穴后，身体并无改变，很有可能他根本没有晋升六品。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朱杋心念一动，眼前的水墨字幕消失不见。这白面甲属实方便快捷，难怪洪武帝能够依靠它建立一个在修仙世界行之有效的谍报机构。

如此利器，肯定会有相应的代价或者使用权限，可福生无量天尊抹去了白面甲的器灵，让朱杋可以不受限地使用它。

“感觉有点像是互联网，应该会有指定私聊或者公聊的功能，等我过会研究一下，”朱杋在心中推测着，“天尊抹掉了白面甲的限制，也就是说我现在是非法登入，跟黑客差不多……等等，天尊不是一具空壳吗？为什么会主动出手？”

难道这也是祂的‘程序反应’吗？

就像死板的软件程序一样，一旦满足了什么条件，就会触发祂相应的反应。

眼下他的修行进度更重要，就没有过多纠结此事，他转头对周晓晓和张道灵解释道：“方才修行出了点岔子，所以才忽然入定。”

“很严重吗？”周晓晓关心道，“你的容貌怎么变成了一个陌生人的样子？你也选菩提介子道途了吗？”

两人转眼就已经忘记了刚刚的违和感，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从他们的记忆中消失了。

张道灵深有同感的点点头，在他的想象中，太子殿下绝不会长得这么平平无奇。

严格来说，这是张道灵和朱杋第一次见面。平日里他们都是在朱杋的神府道宫内交流，但白雾遮蔽了张道灵的视线，所以他并不知道朱杋长什么样子，直至周晓晓上擂台前，变化成朱杋的模样——和他在道宫里看到的画像完全不一样。

当时张道灵还有些庆幸，幸好不是他上台，否则立马就穿帮了。

后来两人擂台下相遇，彼时朱杋已经戴上了白面甲，为了掩人耳目，张道灵能够理解，也从没提过让朱杋摘下面具。

“这应该是那个面具带来的影响，”朱杋摸了摸脸，好奇问道：“现在我长什么样子？”

他这小茅屋当然没有铜镜这种奢侈品，平时去水缸边照照就得了。

周晓晓十分精辟的总结朱杋现在的容貌：“平平无奇。”

“有多平平无奇？”朱杋不死心，也许是古天乐的那种平平无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