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醒啊?”下课后的谢暮瑄来到医院探望白澜。
这整整一天,钟忆晖都陪着白澜在旁看书。
“医生说他所有情况都稳定了,其实不应该昏迷的。”
“你说他会不会在觉醒自己特能。”
“只能那么想了嘛。”她接着翻着书。
“我还以为你是从来不会看书的人,以前天天抱着个手机。”
“文字和图画,还是实体的更能带动感触。”
“怎么感觉你好陌生的感觉,你不会手机没电了吧?”
“对,在充电。”钟忆晖不以为然:“对了,我叫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他一直东绕西绕的,就是不回答。”谢暮瑄坐在她旁边:“一个特能有必要对自己人保密吗?”
“他对他的师傅都不说,又何谈我们呢?”
钟忆晖翻开一页接着说:“我能理解他的小心,他师傅曾因为这件事受过不小的打击。
但是,又不希望理解他,毕竟我们真的需要对他的了解。”
“他才不是个团队的人,这种人做什么都看自己心情。”
“所以他才是李甘木徒弟啊。”钟忆晖笑道。
“怎么感觉你很乐观的样子。”
“不然天天愁眉苦脸吗?”
“主要是漫画很搞笑吧?”谢暮瑄直接看穿了:“你根本就没在听我说话。”
“女人啊,别看的太清了。”
“我是个女生好吧,还有你是怎么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架势说我的啊?”
“离步添凌远一点,你的语气和他越来越像了。”
“主要觉得他这样说话还挺好用的。”
“挺想肯定你的,但又觉得没面子。”钟忆晖依旧笑道。
“看你的漫画吧,”谢暮瑄觉得自言自语挺尴尬。
她出门前问道:“今晚回来吃饭不?”
“我应该留在这里吧。”
“那好吧,我去和步添凌去外面吃了。”
“那你们俩谁洗碗呢?”
谢暮瑄听到这句话了,但她只能装没听到。
“怎么说?”在外的步添凌生无可恋的靠在电灯杆。
“她不回去吃。”
“啊——”步添凌仰头叫道,表示很不满。
他将视线回正说道:“我先说好,我是一分钱都没有,所以你最好找个可以洗碗抵账的馆子。”
“不用那么麻烦,”谢暮瑄坏笑道:“我可以去找马叔要。”
“不过,”她接道:“你真的不去看他吗?”
“一个昏迷的人有什么看头,我还要抓着他的手说我想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