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所不知,在这里还有一处常设的病房,乃是长沙黄汉升将军唯一的儿子黄叙,可怜年不过十五,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怕是过不了这个年了!”
卧槽,黄叙还没有死。
刘拓心中直接冒出来这么一句,史书没有记载他多会儿死的,只说是在长沙的时候,那么这个时间也差不多。
莫非是命不该绝,让自己这个事实出现。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外面天已经黑了,又有一户人家在外面哭着求救,只能听到张仲景骑马而去。
老门房有些尴尬的看着众人,就连他自己也感觉到,自家主人这么久没有露面,做的有些太过分了,这个架子摆的有些离谱啊。
刘拓却也不在意,问了蔡明些治国安民的看法。
蔡明心中知道,这是公子在考较自己,自然不敢怠慢,小心的应付回答,每每都要思考许久才敢说话。
仅仅是这一点,就让刘拓明白,此人不是个夸夸其谈,相反足够的小心敬慎。
月西楼,皎洁的月光洒在院子里,几棵树在微寒的风中晃荡。
披着一层白月光,满身疲惫的张仲景,终于出现在刘拓的面前。
五十多岁的样子,身的长袍有些脏,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样子。
“诸位久等了,刚刚有一个急病,不得不走一趟,所以怠慢了诸位,还望多多见谅!”
一进门就摆出来态度,张仲景诚诚恳恳的道歉。
他也担心啊,听说华佗已经被曹操下狱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杀头,自己这点名声和华佗相比较起来,又能算得了什么。
出门之前也看到,站岗放哨的燕云十八骑是何等精锐,就连骑的战马,也是一等一的好马,觉非常人。
他当年也曾经参与过剿灭黄巾贼,可不是不知兵的人。
“张太守,宅心仁厚,妙手仁心何错之有,吾等冒昧来访,应该表示歉意才对!”刘拓笑着站起来,向着张仲景拱手作揖。
坐在一起的苏烈和蔡明也跟着站起来。
蔡明更是感觉公子的风度,让人如沫春风的感觉,这份人格魅力,他算是领教到了,尽管大家仅仅接触了这么一会。
张仲景也长长的松了口气,看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脸也露出来些疲惫的笑容。
“公子请坐,吾观公子非荆州人士,应该是并冀之人,不远万里前来,莫非是家中有病人?”
“然也,家有病,亦有病人,故来求先生施以援手!”刘拓正色,承认了张仲景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