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爷努力的调解,才让这事平息。
苟富贵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三块钱,还是傻柱替秦淮茹掏的钱。
“恭喜雇主成功整蛊。”
“获得鸡鸭各五只,粮票肉票各五十斤。”
“体力 1”
话音一落,苟富贵就觉得双臂充满力量。
叹谓一声,开始做今天的早饭。
他准备吃完出去逛逛,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
轧钢厂的工人正在专注地工作,头顶方的广播就响了起来。
“今天,收到投诉,厨师何雨柱作风有问题,经过查实,特以全厂批斗,处罚半个月工资。”
有些不明所以的工人,好奇的询问其他人。
知名人表示。
“你还不知道啊,听说是傻柱偷了人许大茂媳妇的肚兜,你说这人要不要脸?”
“真的吗?”
“都全厂批斗了,还有假?”
“这不是变态吗?”
“谁说不是呢,我看呐,这种人就应该开除。”
……
后厨里,傻柱咬牙切齿地叫出许大茂的名字。
要是不让许大茂付出惨痛的代价,他就不是傻柱了。
秦淮茹心不在焉地干着活。
导致频繁出错,一条拉的工人满腹怨言。
组长也十分不耐烦,要不是易中海打了招呼,看在他的面子早就留不下秦淮茹了。
心思一天到晚都不在工作,来了这么久都还没有转正不说,还拉低一条拉的工作效率。
一到下班时间,秦淮茹收拾东西就来找傻柱了。
“傻柱。”
傻柱二话没说,就递给她一个饭盒。
掂了掂重量,秦淮茹喜笑颜开。
还是傻柱这人好,人傻钱多好拿捏。
今天的事情虽然是因她而起,但是秦淮茹心里是没有一点愧疚。
脚步轻快地回家。
刚到门口正巧遇到苟富贵,秦淮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的饭盒。
“秦姐,盒子装的是什么东西啊,给我看看呗。”
“没啥,就是中午吃剩的剩饭。”
苟富贵略有深意的笑了笑,也不再和她搭话,转身进了屋。
从农场里拿出猪肉,和其他的菜。
起锅烧油,不过片刻,肉香就飘遍了四合院。
这时候各家都在吃饭。
刘海中闻着扑鼻的肉香,突然觉得碗里鸡蛋不香了。
秦淮茹一家人也正在吃饭。
槐花哭喊着要吃肉。
“这杂种,一个人吃香喝辣的也不知道救济一下我们。”
“真是没一点良心。”
秦淮茹吃着饭,默不作声。
棒梗放下筷子,对着槐花道。
“妹,你等着,今天晚哥就给你弄好吃的。”
“真的吗?”
棒梗点点头。
桌的两个大人知道棒梗想干嘛,却也不阻止。
反正棒梗之前也是经常偷傻柱家的东西。
都没有什么,这次再拿几个苟富贵家的东西又怎么了。
“我的乖孙,真疼妹妹。”
夜深了。
不少人都已经睡下。
棒梗偷偷摸摸地来到苟富贵厨房的窗台下。
手里拿着一个棒勾,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
一手撑着窗台,一手操作着棒勾,往灶台勾东西。
刚勾到东西,棒梗一喜,一点点的勾墙边。
正好可以用手拿到。
伸出手,往里面一摸,突然哐当一声。
一声尖叫,划破夜空。
惊醒梦中人。
一个个披了个坎肩就出来了。
纷纷询问什么情况。
然后就看到了棒梗蹲在苟富贵家的墙角,捂着少了一根小拇指的手直叫娘。
手,地都是血。
“天啊!”
秦淮茹被吓得瘫坐在地。
抱着棒梗就是哭。
“快医院啊!”
“是啊,不然接不回来了。”
易中海把傻柱一推,就让他赶紧背着棒梗医院。
几个妇女带着秦淮茹跟在后面一起走了。
棒梗再坏,在大人们眼里也只是一个小孩子。
小孩子做什么都是不懂事,但是现在手指都没了,事可就不小了。
易中海一张脸阴沉。
走到正门,就是乓乓几下。
苟富贵揉着迷糊的眼睛,看到门口围着这么多人,疑惑的问。
“你们这是在干嘛?”
“你还睡得下去,棒梗手指都没了。”
“没了?怎么回事?”
“你……”
易中海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