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知道谢锦渊答应过他不泄露这事的南宫煦,坐在马车内和赵伯仁拉开最远的距离,两个人相看不顺眼。
经过一晚上和一天的相处,赵伯佟丝毫不惧这个太子,还觉得这个太子有情有义,非常不错,自然也愿意打趣两句。
“别以为我想挨着你,瞧着你那张脸,我都倒胃口。”赵伯佟丝毫不掩饰他的嫌弃之意。
其实心底还是很佩服谢锦渊的,若不是这张奇丑无比的脸,那些守卫也不会放行那么快。
谁愿意对着这张倒胃口的脸啊。
而且这种小地方本就松一点,到了宁山镇那边就会严很多,越往上越仰恩,不过到了距离京城的时候又会松懈一些。
这些人对太子赶尽杀绝,那是因为宁山镇,霍山镇这边太高皇帝远的,他们作威作福,皇帝老子不知道啊。
但接近京城的地方就不一样了。
一般过了州府以后,他们相对就安全了。
“呵,你以为我想对着你?”南宫煦也不示弱。
看着那一身丫鬟服饰,他不得劲的很,更是好奇谢锦渊那一手神奇化妆术是哪里学来的。
脸上有块胎记不说,还给他画了个烂脸。
不过也不是大病就是了,就是水土不服的症状罢了。
两个人相看不对眼,各自看向窗外,南宫煦的心思也飘远了。
还是没能够等到谢明兰,但是他给谢明兰留了信件和礼物的。
礼物便是他常戴的那块玉。
谢明兰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桌子上的信和玉佩,傻了眼,看着那块质地绝佳的玉佩,她眼眶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手心握着那块玉,许是暖玉的缘故,竟是一点都不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