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贵傻了眼。
这大半夜的,王武宣家里怎么就来了一群人?
难道是薛春归这个寡妇的姘头!
可是姘头也不可能是一群人啊。
他脑子这会越想越远,越发觉得薛春归这个寡妇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贞烈。
早知道他一来就直接去薛春归的房间了。
可他那废料想法还没落下,这群人竟是朝着厨房走来。
本是黑暗的厨房一下子亮堂起来。
杨长贵吓得脸都绿了。
他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索性冷着脸站起来。
瞧着都是谢家人,他冷笑一声,“不愧是王武宣的兄弟,都知道来捉奸了,对,我和薛春归是有一腿,咋滴,她都是个寡妇了,难道还不允许我跟她在一起?”
王翠香被这不知羞耻的话气了个脸红。
她上前朝着杨长贵就是一巴掌,“你再敢污蔑春归试试?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来下药的。”
杨长贵的心咯噔一跳,他们怎么知道他是来下药的?
不过片刻他便想明白了,这些人是在守株待兔。
麻蛋,这该死孙大夫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
他又气又恼,却是束手无策,“什么下药,下什么药。”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大不了就说自己是来偷东西的。
瞧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薛春归气笑了,上前一步,“我都亲眼看到了,那包药的纸包还在你身上呢。”
杨长贵知晓事情瞒不下去了,拔腿就跑,可他哪里还跑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