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v径直驶向了神盾局临时搭建的指挥中心。
因为有着科尔森坐在副驾驶位置,他们一行基本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在经过一重又一重的审核和验证后,南柯跟着科尔森下了车,随即又经过了一道身份审核,才进入了科尔森的‘办公室’。
作为这座临时基地的临时负责人,科尔森的办公室位于整个基地的核心区域,也因此他们碰见的‘检验关卡‘也很多。
“你们的规矩确实挺多。”
红着眼眶的南柯跟在科尔森后面说道,他的眼睛显然不是困出来的,而是有种用眼过度的感觉。
虽然彩色通道的经历更多地像是一场梦,但有些时候梦太过于真实,以至于欺骗了你的大脑时,你的身体也会被它给欺骗,从而给出相应地反应。
南柯记得自己曾经看过一篇故事,据说把一个死刑犯的眼睛给蒙住,然后再他的手腕上划一道浅浅的伤口,随即在旁边用一个水龙头慢慢地滴水。
在死刑犯能够听见滴水声音的同时,告诉他,准备就这么慢慢放血让他死去,那么过了一段时间后,哪怕他根本没有流血,但他真的会死去。
所以虽然南柯自己也知道刚刚就是一场梦,但他依旧没办法强迫自己的大脑也清醒过来。
“如果是在昨天听见你这么说,我说不定会在你面前再显摆两下,但现在,说实在的,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在夸奖还是在暗戳戳的嘲讽。”
科尔森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从旁边的铁柜子里面拿出一叠挂耳咖啡,又拿出了烧水的壶和三个水杯,一边说一边开始熟练地操作起来。
南柯在科尔森对面......的角落位置的一个小板凳上坐了下来。
格雷福斯坐在南柯身边,二次发育的他变得更加壮硕了一些,也因此坐在小板凳上看上去有些憋屈。
“任何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或许你们的创始人里面确实有叛徒,但不得不说,他为了把自己的小动作隐藏起来;
为了让你们没法发现,同时也是为了让你们认真地相信他编织的谎言,也确实下了不少苦心的,毕竟,如果没有他,你们可能也没有这一套严谨的制度。”
南柯说着,拍了拍自己屁股下面的板凳,“还有,你这办公室是不是太寒酸了一点。”
“临时办公室还能怎么样?”科尔森说着站起来,拍了拍自己板凳的扶手,“你要是觉得小板凳憋屈,我可以跟你换一换。”
“咖啡。”
科尔森把第一杯咖啡递给了南柯,同时看着南柯红色的眼眶,继续上一个话题道:“我情愿我们没有这个制度,哪怕是后续发展过程中会遇到一些问题;
但总比问题出在根子上面要强,你知道如果一个组织的创始人出现了问题,那么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南柯眉头挑了挑,随即抿了一口咖啡掩盖了自己眼眸里面的惊讶。
难道,科尔森是猜出来了真相?
他真就通过这么点信息,推断出了很可能他自己才是组织里面的叛徒?
“意味着很可能这个组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很可能我这么多年所做的和所坚持的一切,本就是一个错误!”科尔森的语调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