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种毫无底线的行为在学校几乎零容忍,几名老师怒气沉沉地冲了过去。
杜心雨幸灾乐祸地拿出手机,对着眼前的画面按下了拍摄键。
什么清纯校花?什么倾城绝色?过了今天,她凤衿什么也不是!
老师们气恼地掀掉了外套,当他们看到眼前的画面时,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是两个男生挨得紧了点,一个光着膀子坐着,另一个弯着腰在给他施针。
一个身上扎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银针,另一个时不时拿他的外套擦汗。
画面干净得简直不能再干净,根本就不是杜心雨说得那种情况。
“看什么看,没见过男医生给男病人扎针吗?”阿醉抬起头,嘴里没好气地埋怨。
老师们尴尬不失礼貌地笑了笑,“请问你是……”
阿醉放下针灸袋,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我是洛神医座下的首席弟子,半月前家师派我来京都大学进修。
昨晚我看这位朋友旧疾复发,就留下来给他治疗,没想到有人故意关掉电闸,还丧心病狂地把大门从外面反锁。
要不是这位朋友身体素质好,昨晚就死翘翘了,他可是沙湾的欧皇大人亲自委派过来的交换生,倘若他出了事故你们京都大学担当得起吗?”
脾气暴躁的保镖睁开冷漠的寒眸,语调清冷地开口道:“如果学校不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我就给国主大人发份电报,就说京都大学包藏凶手,你们师生联手合起伙来置我这个沙湾人于死地。”
老师们惊出了半身冷汗,他们赶紧出声稳住了两名保镖的情绪,“假如真的有人恶意切断电闸,把你们反锁在里面,校方会查明真相,给你们一个合理的交代,请两位稍安勿躁,不要拿这种小事惊扰洛神医和国主大人了。”
阿醉得理不饶人,语气咄咄逼人,“刚才还有人说我们没有控制住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我就想知道,我们到底是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难道他旧疾复发,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面前嗝屁?”
脾气暴躁的保镖目光冷冽地看着杜心雨,唯恐天下不乱地插刀,“凤衿是挖你家祖坟了吗?你要这么冤枉她!”
“为什么是你们两个在这里,我记得坐在这里的人明明是凤衿。”杜心雨收起手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醉冷冷笑道:“各位老师都听到她说的话了吗?她看凤衿坐在这里面,就切断了体育馆的电闸,把前门和后门都反锁起来,等天亮以后就把你们所有人都找过来,随便找个罪名安在凤衿的头上,没想到黑灯瞎火的她没有看清人,错把我们当成了凤衿和乔思远,她精心设下这个局,无非就是想让凤衿身败名裂,如果不开除她的学籍,凤衿迟早会被她害死。”
老师们齐刷刷地看着杜心雨,“不会真的是你切断了体育馆的电闸,把门反锁起来,然后还把我们找来陪你演完这场戏?”
杜心雨没有回答老师的话,她面不红气不喘地看着阿醉,“如果你怀疑是我做的,那就拿出确凿的证据来,不然我也可以说你们两个在自导自演,故意整出这场戏把我和老师们当猴耍。”
阿醉无语地冷哼,“雁过留声,人过留痕,你真的以为你做的事情能瞒得住所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