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赵昕幽幽地在软塌上醒来,身边的美人儿早已不见。
昨日赵昕可没应元春的请求,就在大堂的软塌上大战一番。
“爷,奴婢伺候您梳洗。”
平儿见赵昕醒来,便上前伺候。
赵昕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询问道:夫人呢。
平儿红着脸说道:夫人卯时便起身洗簌,现在回房休息去了。
赵昕应了一声,便吩咐道:准备热汤,爷要沐浴。
昨儿个战况太过激烈,战斗结束后便疲倦的睡了,没让平儿她们伺候梳洗,此时身上有些黏稠。
平儿自是知道这种感受,早早地备好热汤,道:爷,奴婢早就安排好了。
“还是咱们平儿善解人意。”
面对知心的平儿,赵昕赞誉一句,便赤裸地起身,准备去耳房沐浴。
饶是见过,平儿也不由地面红耳赤,自家这位爷,也太不知羞了……
待沐浴结束,赵昕便坐起早操。
“要想生活有滋有润,早睡早起早锻炼。”
这纸醉金迷的生活,没个好身体,怎么吃的消。
为此,赵昕更加勤奋的锻炼起来,如今的身体对于一个绰绰有余,没见昨儿个元春苦苦求饶,若是对二,恐怕略逊一筹。
念及此处,赵昕觉得还是得去向李太医请教请教。
待赵昕早操完成,身上已出现一股细汗。
一旁伺候的平儿细心地地上汗巾,赵昕接过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道:把早膳端到夫人的屋里,爷要陪夫人用膳。
平儿笑道:奴婢晓得了。
绣春阁内,刚起身的元春在抱琴和琴韵的伺候下梳洗打扮。
此时的元春眉头轻蹙,一脸愁容。
抱琴小心道:夫人,奴婢向平儿打听过,王爷待她也是如此。。
“子嗣传承乃是大事,王爷怎能如此。”元春皱着眉头说道。
元春昨儿个承欢,这是自怀孕以来的第一次承欢,自是不晓得赵昕的做派。
赵昕在恩爱时,紧要关头则撤了出来,这份做派,元春也晓得他的意思。
可子嗣传承如何处理,若是果郡王府里长年不出子嗣,不消说外面是如何议论,就是宗人府也会过问。
到时候,那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少顷,赵昕领着平儿便来到元春的屋里,瞧见元春打扮,赵昕笑嘻嘻地靠了过去,道:这是哪家的小美人,如此俊俏,甚是惹人怜爱。
元春白了赵昕一眼,娇声道:爷,又浑说。
对于赵昕的厚脸皮,元春早已习惯,便不再理会。
等早膳端了进来,赵昕喂着元春吃着早膳,元春趁机娇声道:王爷厚爱,妾身感激涕零,一定会为王府开枝散叶。
赵昕眉头一皱,道:不是说了吗,此事不急,过个两年咱们再说。
元春早产的事还是为赵昕敲响了警钟,古代的医疗条件太差,若是身子还未长全,生孩子的风险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