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果第二天才下床去医院看郑爷爷,医院不算远,从一街坐公交过去也就五个站。
牛果先拐去水果店买了点水果。
钱五个人平摊。
到医院时,郑爷爷已经醒了。
“郑爷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腿还疼不疼?”
牛果坐在床边凳子上,其他四个在后面站成一排。
郑爷爷笑着说不疼了。
“人老了,不中用,摔一下腿就断了。”
牛果很来气:“哪个不长眼睛的,撞了人还敢跑,爷爷你告诉我,我去把他绑过来给你磕头道歉。”
后面几个人同仇敌忾:“就是!”
郑爷爷粗粝的手掌拍了拍牛果手背:“不用不用,是我老了,抓不住车,不能怪人家,毕竟在路上,磕磕碰碰在所难免。”
牛果不这么想,她惯来不肯吃亏:“撞了人不过来扶,他就是不想负责。”
“算了算了,我看他面生,不是一街这边的人。”
不是附近的人确实不好办,牛果只能先打消念头。
“这件事先不要告诉郑文,免得他分心。”
牛果说行。
陪郑爷爷说了会话,去外面打开水的东施婆回来了,牛果立马让位,狗腿的拍了拍凳子,请东施婆入座。
东施婆很凶的剜了她一眼:“成天在外面惹事,迟早被人砍死。”
东施婆就是这脾气,关心的话她说不出,冰刀子倒是能扎你一身。
牛果嬉皮笑脸:“我命大,砍不死。”
东施婆咬着没点燃的烟,给郑爷爷泡药,嘴里不停歇的骂牛果:“你那不叫命大,是运气好,平时东窜西跑,比老鼠还灵活,关键时候怎么就蠢了,对方几十个人,你们四个人,打不过还敢硬拼,你的命有人家手里的铁刀硬?”
“没硬拼,跑了的,只不过一时被缠住了。”要不是被地上两个人死死抱住了腿,她也不至于被扎了一刀。
郑爷爷还不知情,一头雾水:“怎么回事,牛果又跟人打架了?”
“是东强。”东施婆将药递给郑爷爷,转过身继续训牛果:“一街最近来了很多生面孔,估计跟东强有关,你最近歇歇火,少出风头,别闹得一街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