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德堂东郭神医的弟子林飞为濮阳郡守夫人做了开颅手术,取出脑中肿瘤,不到半个月,这郡守夫人病情已经见好。
这件事很快就成了轰动整个濮阳城的特大新闻。
给人在脑袋开口子还给封,又把人的病给治好,这件事在当时来说,便成了神话传奇,这件事在濮阳城,已经成了老少爷们,相互之间的谈资。
“喂,老李,听说最近咱们濮阳出的大事么?”
老李似乎消息有些闭塞,问那人道:“万哥,有什么新鲜事啊,说来兄弟听听。”
“吓,你这人真是这么大的事情你就不知道。一德堂东郭神医的那个年轻弟子将郡守夫人的脑袋割开,从里边取出一个鸡蛋大的石头,那郡守夫人多年的沉疴就只好了。”
“你知道这林公子为何能将这郡守夫人的病治好吗?”
旁边又有一人自傲的问道。这万哥便道:“这还用说?这林公子是东郭神医的弟子嘛。”
那人摇摇头道:“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东郭神医虽然医术高超,却也做不来这将人的脑袋割开的把戏。”
万哥和老李同时将头探了过来,虚心地求教道:“这位兄弟,还请指点一下。”
“嘿嘿。”那人卖足了关子,这才一脸神秘道:“那林公子在为郡守夫人治病之前,曾经得到一个白衣仙人的指点,那白衣仙人据说是天医仙,可是为天帝治过病的。”
万哥和老李两人这才恍然大悟。旁边又有一人提出质疑道:“胡说吧,天帝也会得病?”
这三人顿时怒目瞪着这人道:“你敢不信东郭神医他老人家?”
那人见这三人神情,似乎要将自己吞下肚子,吓得赶忙闭口,不敢再吭一声。
飞公子得天医仙传授三部医书之说在濮阳已是铁定之言,无人可以抗辩。
这几日一德堂的病人已经爆满,整个一德堂三人加所有伙计都是忙得不可开交。不过好在这些病人之中有一大部分只是为了来看看这传说中的神奇的医仙弟子林公子。
这天,林飞和东郭一德正在一德堂忙乎,那郡守管家牛得草和几个家丁又来了。这次可是抬着一个大木箱子来的,一看四个抬着木箱的家丁满脸是汗便知里边的东西贵重。
牛得草手中还拿着一张大红烫金请柬,递到东郭一德手,东郭一德打开一看,面郡守大人亲笔书写:
蒙神医及弟子林公子妙手回春,夫人已经痊愈,现定于六月初六在敝府设宴相谢,望神医及林公子届时一定赴宴。
林飞本不愿意去赴宴,但是那牛得草一再恳求,最后才答应下来。
六月初六这天,天气也是格外的晴朗。东郭一德,林飞,清溪便到郡守府赴宴。东郭一德不喜与流结交,借口出门诊病溜走了。
郡守早已率人在大门外迎接。郡守府已是嘉宾如云,凡是在濮阳的军政要员,社会名流,富商巨贾都被郡守请来,这些人又都带着家眷,那些夫人小姐一听郡守要宴请林飞林公子,还不是争先恐后抢着要来。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蝶彩蜂香。
丫鬟下人们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桌子都已经摆好,拴着红绸子的大黑酒坛子也抬了来,似乎从那厚厚的泥封里已经透出醉人的酒香的。
几个人一进来,便引起了众人的瞩目,人们纷纷小声议论:“哦,这就是大王的外甥,中阳国的公子飞。”
郡守将三人让进宴厅,在首脑坐下,郡守道:“诸位,今日设宴,是为了感谢东郭神医以及这位林公子为内子治病,将积年沉疴除去。内子在东郭神医的悉心调理下,已经痊愈。大家来捧场,老夫感激不尽,这就请大家入座,尽情畅饮。”
辛潔见羽表哥来了,像一阵风刮了过来,拉住林飞的手连声叫道:“羽表哥,你怎么现在才来,人家早就在这里等你了。”说着也不管钟儿钘儿和清溪以及众人诧异目光便拉着林飞向内走去围着一张桌子坐下。
那些年轻的贵妇和待字闺中的小姐们都把脉脉含情的目光凝注在一袭白衫,风流倜傥,如玉树临风般的公子飞身,而那些公子少爷的目光则都在公子飞身后的四个少女瞄来瞄去。钘儿一袭白衣,钟儿一身粉裙,辛潔身著黄衫,清溪虽是粗布蓝衫,却是纯真自然,四个少女一进来,整个王宫后院似乎也顿时靓丽明艳起来。
不一会儿便听到宫人高喝道:“大王与王后夫人驾到!”
郡守和夫人一听帝丘君与王后居然也来了,连忙率众人伏在地齐声道:“恭迎大王王后!”
帝丘君携着王妃进来,在自己的主座坐下,然后道:“平身吧!”
众人又齐声道:“谢大王王妃!”然后起身各自坐到自己位子。
帝丘君道:“寡人听闻爱卿夫人多年顽疾一朝消除,真是可喜可贺,寡人与王妃来叨扰一杯喜酒喝。”
郡守连忙携夫人谢道:“蒙大王洪福齐天,内子在东郭神医和公子飞妙手回春神奇医术之下,能消除多年陈疴,实属万幸。但请大王王妃座。”
帝丘君和王妃坐了诸位,郡守和夫人在旁相陪,客人们纷纷入座,郡守府下人在牛得草的指挥下将各色菜肴美酒端了来,宴席开始。
席间,郡守夫人又谢过三人治病之情,亲自为三人满一尊酒。
夫人见清溪可爱,拉过清溪坐在身边,亲切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