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营里,训练场地上,袁绍认出了被处罚的是王寿。
王寿样子凄惨,看得袁绍很是心疼,走上前去。
王寿也发现了袁绍,见他正准备上前解困,伸手做着手势示意袁绍。
袁绍正准备开口打断时,却发现王寿向他打着手势,仔细一看,这似乎是让自己离开。
袁绍很是恼怒,王寿在这受苦,自己哪能离开。
找了这么久的儿子,一见面就在自己军营里强行被人刁难,自己这个当父亲如果不去管,那天下还有这样当父亲的人吗?
袁绍火冒三丈,强行憋着,又不好不顾儿子的意思,准备去找文丑问问,开口询问士兵:“文丑在哪?”
面对袁绍的盘问,士兵不敢怠慢,恭敬回答道,“文丑将军在军帐内。”
“你前面带路,我去找他。”袁绍命令道。
袁绍现在很是气愤,想找到文丑,好好问问他怎么能这样对待王寿。
“尊命!”士兵领着袁绍向往文丑的军帐走去。
在士兵的带领下,袁绍到达一顶巨大的帐篷前面,走入帐中却没见到文丑。
于是开口大喊道:“文丑,文丑!”
文丑这时在帐内睡觉,听见袁绍的声音,从美梦中惊醒,懵道:“主公来了!”
主公这个时候,怎么会来我军中,而且到来时怎么还没人通报。
文丑连忙起身,穿起衣服,来到帐前,迎接袁绍,跪下行礼,说道:“主公驾临,属下未能迎接,还请赎罪。”
袁绍想到王寿的惨状,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到文丑便是指责,气愤道:“文丑,你治军为何如此不严。”
文丑大惊,连忙跪下,慌张的请问道:“主公,属下不知,还请主公明言。”
文丑不知,自己为何将主公惹怒,很是不解。
“那我问你,你麾下将领为何这般刁难新兵。”袁绍强忍着气愤,双目怒视着文丑。
“刁难!”文丑这才反应过来:“主公说的是那些新兵的训练吧,新人入伍一般身体较弱,增加训练是为了新兵更好适应队伍,这并无不妥啊。”
袁绍其实对军中的各种训练并没意见,但是让儿子受苦,这实在是不是当父亲的所为。
袁绍正与文丑正交流时,王寿独自一人回到住处。
王寿踏着小步,穿过军营回到住所,一入门就见到许阳,坐在床上往身上擦着药膏。
许阳很是高大,坐在床上也比其他人高出一截,而身上一道道伤痕结成疤,不时还渗出血迹,形成一付恐怖的画面。
王寿知道许阳是因为自己受伤,对许阳心怀愧疚,走到许阳旁边,“许兄,你伤还没好,行动不便,我来帮你擦药吧。”
许阳听到王寿的话,很是感动,没有拒绝,将手中的药膏递给王寿,“谢谢王兄,要不然有些伤口我还真涂不到。”
王寿伸手接过药膏,把药膏涂在手上,往许阳身上的狰狞伤口涂去,痛心道:“该死的李青欢,心思怎么这么恶毒,下手竟然狠。”
身上的伤口痛的许阳嘶哑咧嘴,恶狠狠道:“下回也要把他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