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贞优桑的电话突然又响了,她有点纳闷,后面她也没设其他的闹钟了呀,怎么又响了?
她掏出手机一看:额,居然是电话,这铃声和闹钟一模一样……
虽然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本地的陌生号码,但她还是接了。接听键一按下,电话里就传出了一个焦急的中年男声。
“喂,是若璃吗?”
原来是白若璃的爸爸,贞优桑看了一眼旁边的白若璃,斟酌了一下之后并没有告诉她,而是把剩下的纸巾塞到她怀里之后就出去接电话去了。
白若璃的爸爸打电话过来是因为被保安拦在了别墅区外,他心里着急但一时又拿不出什么有效的身份证件,所以就按之前的电话号码打了过来。
贞优桑问过他们的位置后,表示立马给物业打电话。
这头休息室里,白若璃的情绪总算好一些了,至少眼泪止住了。贞优桑跟她说了一下大概情况,她听到自己的爸爸妈妈快到了,精神立马好转起来了,就连眼神都亮了不少。
为了不让爸爸妈妈担心,白若璃立马起身,想去洗手间用冷水洗把脸,再把自己的情绪和状态好好调整一下。贞优桑自然没有异议,表示自己会在这里等着。
贞优桑就这样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一边转手机一边等着其他人回来。
没一会儿,司羽和陆源便一前一后开门走了进来。
陆源的目光在休息室里晃了一圈后,直接看向贞优桑问到:“白若璃呢?”
“去洗手间洗脸去了。”说完,贞优桑便朝一旁的司羽问到:“怎么样司羽姐,他的情况应该还好吧?”
司羽温柔的笑了笑正要说话,却被陆源抢过了话头。
“我觉得作为当事人,对于你的问题我更有发言权。”
陆源一边说着一边大剌剌地坐到了贞优桑旁边,那拽拽的气质在衣服和小“胖”脸的制约下,大概也就剩二百五的剂量了。
贞优桑笑了笑,既然他不见外,那自己也不好太见外不是。
“你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内伤呀?”
“呵。”骚年轻蔑的神情显而易见,毫不客气的语气令贞优桑想照着他的寸头拍上一巴掌。
“当然没有,我可是练过的,要不是当时场地太小,我一定能把那群人全部放倒!”说到这儿,板寸骚年的神情瞬间较起真来,两只手握得咔咔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