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的双手环抱在胸前，这是一个典型的，带着戒备和疏离的姿势。

“星空直播。你知道吧？”

楚涵愣了一下，她当然知道这个，事实上星空的人前几天还打过电话给她，跟她表明了签约意向。

她虽然想赚钱，但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更何况她现在更想好好学习，所以拒绝了。

“你想说什么？”

“星空直播的人要跟你签约，你为什么不答应？”

楚涵眨了眨眼睛，此时才意识到一件事：“星空直播不会是你开的吧？”

蔺帝琛没回答，但是那个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楚涵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人说她字写得不错，她还以为——

“不想答应就不答应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以前想专心上课不想签约，现在知道是蔺帝琛的公司，就更不想了。

“签约能提高曝光度，网站还能给你引流，分成也比不签约的要高。我想不出来，你为什么要拒绝？”

“我为什么要答应呢？一旦签约，就表示我要花更多的时间在直播上。你也看到了，我还是大一的新生。要学的东西很多，所以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做直播——”

“我们可以签一份不限时的合同呢？”

不限时的合同？

楚涵的眼睛一亮，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条件呢？”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蔺帝琛能提出这样优渥的条件。总是会有条件的吧？

“没有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