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末看着手机屏幕沉默了半晌。
见那边没有说话,就又一次开口:我没有要逼迫你去问她话的意思。如果不行,就当我没说。
不行。
傅叙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的就回答了这么一句。
是绝对不行。
温吟现在的状态很不行,他不能让她去冒那样的险。
这个答案在傅末的意料之中,想了想回复说:我们这边查了她的资料,温吟从出生起就体弱,温家一直养到五岁,五岁以后开始各种给别人家里托管,各种扔,只给钱,不管事儿。
粗略估计,从517岁里,她去了十户人家,其中一家长达四年之久。她的最后一家,也就是你们家。
这最长的那一家,是你家的前一家,姓岑。
傅叙看到这个姓,眸色微微一沉。
傅末继续发消息过来:这位姓岑的,是七八十岁的老人家,隐居山林,号称医术高明,温吟于16岁半被温家接回,病情状况比起之前只多不少,实在救治无果,送到了傅家。
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那么这四年里,温吟在岑家的深山老林里经历了什么导致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不得而知,如果你能问出岑家那深山老林的地址,或许我可以派人去排查一下。
就算这四年让人不清不楚,但光是想,就知道有多严重。
傅叙:着重查一查岑继尧,他冲着我来,接近温吟,这事儿跟他脱不了干系。
傅末:哥,我倒是想查他,但没有理由查他。
人家一没犯刑事案件,二没有嫌疑问题,凭什么调查。
档案上,他就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人。
男人眉眼微沉,冷意渐渐覆上眉梢:没有理由,就创造理由。
傅末看着消息,眉梢微微挑了挑:你行你上。
他可不会钓鱼执法,他手干净得很。
与傅末聊完,放下手机,抬眼看了看,她仍旧在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