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那么多钱买酒过来借钱,肯定要借个大数目!”
“这确实是。”
赵秀文也觉得姓陈的估计这回要借不少钱。
“你们不是才接了个大工程吗?把钱借出去了哪有资金周转?工人没工资怎么会干活?”
易启继续劝道。
“你怎么知道?那个大工程还没敲定呢,姓陈的说是股票被套住了,一个星期后解套后就还钱。”
从母亲的话也能看出她对这个姓陈的三番五次借钱有些不满了。
“呵,他一个小学没毕业的人玩得懂股票吗?估计连怎么买股票都不会。”
“恐怕只是他借钱的幌子,不信你等会问问他买的哪支股票!”
“而且大工程都赶工期,没有钱去弄到时候肯定做不完!”
易启的话每句都直指要害。
母亲赵秀文心中也起了疑。
“行,我等会试着问问看。”
“你别操心了,好好念书就行了。”
铺好凉席。
母亲叮嘱了一句就走了出去。
“陈哥,你买的股票是哪一支啊?套了多少钱?”
“股票?呃......是建筑公司的,我问朋友借了点钱,一共买了十多万。”
这回赵秀文也明白姓陈的在说谎了。
这两年地产大热,建筑公司想亏钱都难。
何况姓陈的平时有点钱就跑去消费,怎么可能攒得了这么多钱?
估计是在编造他有偿还能力的谎言。
不一会儿。
外边竟传来一阵哭声。
“呜呜,山哥,真是没办法了!啊宏马要结婚,可是彩礼就要十万,我现在手一点钱都没有!”
易启也是佩服这姓陈的脸皮够厚,几十岁了还要演哭戏来骗人。
赵秀文暗暗推了推丈夫。
易山也感觉有些不对劲。
乐城里要这么贵的彩礼那都是富裕家庭。
要求如此高何必找陈家?
姓陈的本来要等易山喝了酒以后再问借钱的。
可被易启母亲这么一试,心里有些慌。
饭没吃两口就开始演起来了。
他见易山没什么反应。
赶紧又说道:“山哥,我知道以前没少麻烦你,兄弟敬你一杯!”
酒杯迅速倒满。
他看准易山好酒的弱点,专门买了两瓶高度白酒。
果然。
易山一口闷下。
姓陈的看见有戏。
又扯了几个由头敬酒。
待在房间倾听的易启眉头皱了起来。
虽说家里管钱的是母亲赵秀文。
但要是父亲这边开了口。
还是有可能让姓陈的得逞。
易启走出房间。
坐在了客厅的沙发。
把电视打开。
但是把声音调低了,就是为了听餐厅那边的动静。
这姓陈的平日里没少参加酒局。
对于劝酒很是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