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躺在温暖的锦裘中只觉得热意缠身。
果酒的副作用开始上来了,安夏甚至觉得浑身的皮毛都是累赘,像夏天穿了大氅。
迷糊中好似有人在说什么月圆,糟了。
她后来只感觉一片清凉,舒服了许多。
而第一次没在宴会上早退的祁焱回房,挑开纱幔发觉今日的香料分外香甜。
习惯掩被而眠的安夏只鼓出来的一个小包今日被面涌出了一个小山包,祁焱都没发觉。
他醉的厉害,匆忙在偏殿冲了澡就想回来休息。
怕漏了热气,祁焱小心翻开被面正想躺下。
猫儿又叫,可是怀中的小东西怎么这般软滑。
奇异的触觉使祁焱整个人都愣怔起来,好似触碰到危险的东西。
祁焱肯定被刺杀时他躲避毒箭的速度都没这么敏捷过。
冰凉的地面透过脚底直通心脏,祁焱很快找回自己的思绪。
蜷缩在锦被中的少女因为刚才他的大动作不着一物的身子已经露出了大半白皙的后背,即使屋内昏暗,在深色的床被映衬下祁焱都知道那细腻后背的下半风景一定更美。
大约是适应不了裸露在外的凉意,少女开始不耐的闷哼像一只酣睡中被打断的猫儿。
更直观的变化是祁焱身上来得莫名的热意蒸腾,从下半身到鼻尖。
好不容易稳定的呼吸又在颤抖,羽翼般的黑睫如蝴蝶振翅,他如今也只能淡定抹去碍眼的血迹。
外人看着太子年纪不大心智却超乎常人,可祁焱再聪慧也是一个不通男女之事的少年。
皇后过世得早,除非功课治学有太傅教导,关于宫中礼仪和男女之事就一直空缺,这事又有谁敢教太子呢,久而久之也没有人过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