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分钟的动画片放完一集就到了广告时间，姜迟踩着棉拖不疾不徐从沙发上下来，从橱柜里拿了碗筷洗干净去舀饭，最后捧着碗坐在程津对面的位置上。

姜迟走了，狗子自然跟着。

绕在程津腿边吐着舌头，展露笑容。

狗子看起来毛绒绒的一团，几乎全身都是肉，但是洗澡时身形就显露出来，体型并不丰腴。

程津拿筷子从汤里夹了块肉用手放进狗子嘴里，吃到肉，狗子翘着尾巴嚼着肉继续趴茶几地毯边等待广告结束。

“你……”程津犹豫着刚出声，还未说出口的话卡在喉咙间。

动画片正片继续播放，姜迟端着碗坐在沙发上盘着腿，旁边的萨摩耶昂着脖子精神得不行。

程津扶额无奈，拿这俩无辙。

…

晚饭过后，程津把楼下卫生搞干净，其余交给了家政服务周末上门打扫卫生的阿姨。

姜迟看动画片看到晚上十点才舍得回房间睡觉，早早吃完饭洗完澡的程津已经坐在书桌前写着堆得老高的练习册，程津坐姿很端正，看起来并不古板，以防打扰到程津，姜迟收拾好衣服后就蹑手蹑脚的去浴室洗澡，生怕发出一点什么动静影响到在学习的程津。

半个小时后，姜迟鼓起勇气从浴室里出来，想好了该怎么开口跟程津说，可一出来见程津还在写练习册，她瞬间就怂得没话说。

可是想到身份证在姑姑姜凤柳那，没有身份证甜品店老板不肯收她，她又特别急需一份工作。

吹干头发，姜迟就坐在被程津当成床的沙发上等待程津写完。

可她眼皮有点沉，用手撑着头强行保留着仅存的意识继续等待。

晚上十一点半，程津准时停笔，拿起放在手边的牛奶盒拆开包装仰头就喝，吸管则被当成垃圾落入垃圾桶里，他转动椅子往后挪了下，继续把剩下的牛奶喝完，牛奶盒落筐，程津起身作势就要去浴室外洗漱，就见不知道何时过来的姜迟躺他的“床”睡着了。

姜迟长相是出众的乖巧型，这会儿贴着沙发睡觉两手乖乖的曲折抵在胸前，越看越显幼态。

灯光下，少女肤色白得如同牛奶盒里残留的液体，挑不出一丝杂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