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
“你——”
蓦然,他走到门口时,正想开门的时候停了下来,不知怎的,突然发出了一声低闷哼。
“你中了药,所以不要胡闹,要是这么走了,你就没命了。”
白落幽一瘸一拐去抓他。
碰到他手那一刻便被他拉入了怀中,他低沉又暧昧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
“是不是只有你才能解?”
“恩。”
才刚一点头,白落幽就没了意识。
后脖颈的疼让她反应过来,他居然——
草!
他居然敢打她!
……
等她醒来之时,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疼不已,就跟被人用着大卡车碾过一样,连动都觉得身上疼的厉害。
而上一次这么难受的时候,还是和步惊澜第一次的时候,他那时的技术……
他要是去应聘男妓,估计都没人要。
“嘶。”
白落幽捂着后腰坐了起来,注意到身上斑斓痕迹,略有些无语,慢吞吞的穿上衣裳,看着旁边空荡荡的位置,捂了捂脑袋。
“这又跑哪里去了?等让我抓到了,看我怎么罚你。”
她喃喃自语,稍稍磨着牙齿。
她开门而出,门外已是大亮,却是第二天的清晨。
今日……
洁白的手掌挡住了眼前的阳光,透过缝隙,隐约可见那刺眼的光,恍然间,白落幽突然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长安从院外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娘,娘你终于醒了,外面又有人来催了,说是要娘赶紧收拾,带着爹去武林大会。”
对了!武林大会!
眼瞳微微收缩,她连忙询问长安,“你爹呢?他人去哪了?你今日有没有见着你爹?”
长安一脸茫然,指了指屋内,“爹不是在屋里吗?”
“嗯?”
她疑惑回头,就看到那熟悉的声音,竟然就站在屋内,静静地站在一侧,用着那凉飕飕的目光盯着她看。
白落幽松了口气,人还在就好。
他要是跑了,那可就不好拿到另一朵花苞了。
“你先出去稍等我片刻,我洗漱一番,和你一道去大会。”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他走去。
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才刚刚靠近他,他竟然就后退了几步。
“诶?”
他什么毛病?
她又往前几步,他又跟着后退了几步,始终与她拉开一点距离,脸上冷飕飕的,面无表情的,像个面瘫。
“你干嘛?你别闹了行不行,昨夜的事情我不怪你了,大事要紧,你先出去。”
她无奈快步走了过去。
可她走得快了,他后退也快了,就在靠到墙的那一刻,突然跳着上了房梁,跑了出去。
“?”
白落幽有些郁闷,她有那么吓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