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宴卿你要做什么?”少女挣扎嘶吼,拳头密密麻麻地砸在男人身上,“你放开我,你疯了么?”
脚踢开卧室的门,少女顷刻被丢在床上,校服格子裙凌乱,白皙的腿露出长长一截。
姜菀望着有些陌生的卧室,小鹿眸睫帘轻颤,娇躯往后瑟缩着,贴在床边的木柱上。
“我要是疯,也是被你逼疯的。”章宴卿站在床边,手指解开衬衣上的两颗扣子,禁欲的气质倏然变得野性。
那双沉冷的眸子死死盯着床上少女,似要将人戳穿、看透。
“我如何逼督军了?我不过就是同督军介绍一下我的男——唔...”
话没说话,她的下颌猛地被一只大掌钳制禁锢。
“你再敢提那三个字,我现在就让人抓他回来,当着你的面崩了他的脑袋!”
姜菀岂会听不出他话里的威胁,可也明白这话不假。
这男人认真的!
“章宴卿!你敢碰骆星河一下试试!”她倔强着瞪他。
可她越是这般袒护骆星河,章宴卿就嫉妒的发狂。发狂到想要吞了她,撕了她,看看那心窝里装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颜色。
红的?
还是黑的!
“姜菀...”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让自己情绪平静下来,怕吓着她,“你记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
少女的怒气微微收敛,转而脸上多了层红霞,比胭脂还好看。
这模样,章宴卿昨天晚上有幸见过。
是娇羞。
她记得,她肯定记得的。
满心欢喜提起来,得到的却是少女这般说,“我昨天晚上好像喝了酒,然后梦见跟星河在公馆沙发上亲吻...他还...”
话没说完,但章宴卿太过清楚了解。
讽刺的是!
她吻着他,勾着他,念着他。
到最后心里竟然想成了其他男人。
章宴卿几乎气得浑身发抖,他压着眉冷笑,看着床上少女时咬牙切齿,“好样的,姜菀你真是好样的...”
少女不解地看他。
眨眼的一瞬,她看见他抽了腰间的皮带出来,也将她两手捉住,合并在一起。
她白皙的手腕被他紧扣攥着,一圈圈的皮带往那手腕上缠绕,又死死绑在床头的木柱上。
“章宴卿...”姜菀慌乱踢着腿,“你...你要做什么?”
床边的男人碎发遮眼,看不出情绪。
他轻轻勾唇,带着些笑意,“本督未婚妻记性似乎不太好...”
他长腿压着她乱扑腾的小腿,身躯慢慢逼近,“本督帮她回忆回忆,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