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话吗?”齐政看了一眼从王宫赶来传话的太监,冷声问道。
小太监微微低着身子,结结巴巴道:“没...没了,娘娘只说了这些。”说罢,唯唯诺诺的退了几步,“话已带到,质子殿下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奴…奴才告退。”
齐政不耐烦的挥挥手,看也不看他一眼。
“质子,萧妃娘娘说这些未免太过分了些,好歹你也是...”待小太监走后,永安愤愤不平,话未说完就被齐政打断,“我在意的不是这些。”
“都被羞辱成这样了,还不生气?”永安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
“没!”永安赶紧否道:“我只是说质子你真是雅人雅量。”
齐政瞥了他几眼,严肃道:“几句风凉话而已,这些年我听得还少吗?”他满不在乎,“我只是在意,昨夜凉谨刚来,今早凉治就带着萧妃去兴师问罪,如此紧凑的安排...”
“一定是朱有才,我亲眼看见他偷偷溜出府,就在七公子发现他偷听之后。”
“这么说,他是凉治的人。”
“确认无疑!”永安笃定道。
若是曹文丰,倒还好对付,凉治…他现在还不想明目张胆的成为对手。
但凉治的态度给了他一个警示,既然不可避免,不如早点开战,看样子该给他的根动动土了。
“质子,我去对付朱有才?”永安打断了齐政的思索,自告奋勇。
齐政没回应,只是鼓捣着手里的暗器,眯起一只眼,瞄准庭院中正栖息在树上的鸟儿,“咻”的一声,那鸟应声坠落下来。
“你不用去,对付她的人来了。”
两人朝外看去,只见付七言蹲下身子捡起掉落下来的那只鸟,扭头恨恨的瞪了齐政一眼,“这鸟儿哪里得罪你了,非得置它死地?”
齐政被她怼的哑口无言,歉意道:“我只是...试试新兵器,失手打到了它而已...”
他朝永安使了个颜色,后者心领神会,“对对,质子失手打到,我亲眼所见,确实是失手!”他边说,边撤退,一溜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付七言气愤的将已失去生命气息的鸟儿搁置在齐政的书桌上,二郎腿一翘,“说吧,找我过来什么事?”
两人久处下来,也没有了上下级之间的客套,做什么都是开门见山,不过这样也挺好,直截了当。
齐政离她近些,将早上太监来传话的事简单叙述了一遍,故意问道:“凉谨前脚刚走,后就有人报信,莫非府中有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