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你怎么样了?!”
多日滴水未进,清漉的嗓音都是干涩沙哑的,她伸手探向一旁的孟怀瑾,拍着他的脊背。
“没,咳咳,我没事,别担心”
孟怀瑾努力吞下喉间腥甜的液体,保持着正常声线道。
听着他虚浮不稳的气息,纵使再怎么掩饰,清漉还是知道了他身体的虚弱。
她心中焦急,摸向腕间的镯子,在识海中呼喊风濯。
但就如同刚开始被困那样,不管她怎么喊,风濯都没有回应,没有一点动静。
不正常,实在是不对劲。
知道她此刻不能动用神力,风濯怎会消失不见。
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孟怀瑾那边又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
清漉放弃靠别人来救她们的想法,微晃着站起身,脱下身上的外衫。
“怀瑾,把衣服脱了”,清漉语气严肃。
“咳咳咳咳咳!”
孟怀瑾咳得红了脸,他借着仅有的缝隙的光,看见了清漉的动作:“锦,锦婳,这种时候,不,不太好吧?”
“不过,我还是有些力气的……”
声音越来越小。
清漉站着,听的一头雾水:“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伤糊涂了?脑袋别是也伤到了。”
孟怀瑾:“……”
原来是他想岔了,是他的错。
他利落的脱下衣衫,背后的血肉和衣裳粘在一起,凝合的血肉被生生撕扯开来,他都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