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博然不笨他立即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死者不过十七,也不愿意如此做房事,但是绝对不能弑夫,因为这样子会牵连家人,所以刻意做了一个局。
死者在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就开始做这个局,死者是在做房事时候死亡,然后下体流血,说明已经滑胎,死者是在位从八品翰林院典薄的嫡妻。
如果让人认为是这位翰林院典薄虐杀嫡妻,那轻者必定无法在天子脚下继续为官,重者则是直接被罢官,可是翰林院典薄自己不知道罢了。
安淑瑶最后看着沉思的景博然道,“王爷,这验尸报告如何写啊?”
景博然刚刚边和安淑瑶说话时候边看手上的案卷,此时有一张小纸条露了出来,是手下暗卫调查出来的,他手一紧不动声色的将小纸条扔到旁边的碳炉里烧掉。
景博然沉默片刻随后张嘴道,“随我亲自到典簿府邸去拜访一二,怀孕可以说,别的还是不要提吧。”
安淑瑶心情有些沉重,脑子有些嗡嗡的,景博然看见安淑瑶低沉眉角的样子,一针见血,“安姑娘可是还在担心徐州瘟疫之事?”
安淑瑶对此事没有任何否认的意图,她仔细询问道,“不知王爷有何见解?”
“徐州瘟疫虽说开始漫延,但我听说你们安家做的很好,无人感染,暂且可放下心。”
景博然语气一顿目光落在安淑瑶身上,他在观察安淑瑶的举动包括微表情,“倒是你大哥在柳州是有风险的,准备一下稍后去典簿府邸。”
安淑瑶听到大哥的事情面色没有改变,反而更是面色凝重笼罩于面上,她稍后准备准备便要和景博然前往典簿府邸,便先行告退。
景博然见安淑瑶离去微微的眯眼,沉声道,“看来安姑娘早已知晓,怕是那黑一所述,一江湖人士,消息竟比本王还要灵通。”
周叶给御郡王倒杯茶,他说道,“王爷,我特意查过此人,是江湖上家喻户晓的名门大家的继承人,他消息确实特别灵通,或许比朝廷还要多。”
“果然啊,上次救治安姑娘的药也是极其难得,他随便拿出西域如此名贵的药。”景博然摸着下颚看起来事情算不上复杂,他隐约猜到了黑一为什么跟着安淑瑶。
景博然提笔研磨随后提笔写信,他短短的写了几句话,随后轻微折好装入信封,景博然微微低声吩咐周叶几句,周叶立即离去,祭祀完毕。
景博然除了基本公务也就没有其余杂务,他食指微微敲击桌面,发出极其有规律的律动,清脆的回荡在大堂,他似乎在思考什么事。
今日上朝墨尚书的提议未尝不可,景博然原先便是如此打算,让他疑惑的不过是徐茸那帮派的态度,居然也力荐景博然前往,那必然其中有对徐茸有利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