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瑞泽太能干,倒给韩淞做了盾牌。”南宫瑾看着杯里的酒,端起来继续喝,“你这里怎么有酒?”
“酒是来的时候拿的,本想着看累了就喝点提提神,结果殿下来了不是?”
濮阳繁钰胡诌八扯着,她知道今天南宫瑾一定会来,这位一向爱酒不爱茶。酒还不能是淡酒,一定要是烈酒。
“殿下,这酒可合胃口?”
“清冽中带着几分狂,甚好……”南宫瑾的眼神有些迷离,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有点醉了,“你想说什么?”
“殿下喜欢烈酒,不喜欢淡酒或清茶。府中的二位娘娘,可不就烈酒和清茶吗?”濮阳繁钰意味深长地看着南宫瑾,“可惜烈酒险些变毒酒,清茶却一如既往。可惜……这清茶背后……”
“如今商家已然倒了,良娣……殿下作何打算呢?”
濮阳繁钰是关心这个的,毕竟商凝丹一旦出来,那她……可就得应付好段时间了。
“没什么打算,她……现在若是出来,会像疯狗一样。本宫可不想她毁了太子府……”南宫瑾的眼睛恢复清明,他站起身,“行了,你自己呆着吧,本宫走了。这些……你都好好看看,翰林院只是你的跳板。想要高位,就拿出真本事来。”
濮阳繁钰跪在地上恭送他离开后长长松了口气,她提议南宫瑾放商凝丹出来的念头是因为朱瑞泽和韩淞都对她的策论起了疑心。韩淞好办,反正他已经被南宫瑾盯上了;可是朱瑞泽不一样,他到底还有皇帝的倚重。
且朱佩在太子府不但无过反而有功,所以朱瑞泽必得犯下无可恕的死罪才能罢免。
可是这个念头让濮阳繁钰的良心有点过不去,毕竟商凝丹放出来,对朱佩也是伤害性很大的。商凝丹必然会报复,报复她就算了,可是朱佩……完全是被她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