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任何一个企业里或者公司里,评定是否是一个好老板的标准绝非是你赚了多少钱,或者是公司的规模到底有多大。老板好不好,只有底下的员工说了算。
而评定老板的好坏,通常员工们都要以是否拿到年终奖来区分。
当然,大多企业的法人其实只是傀儡而已,比如老古,你能指望他给员工们发年终奖嘛,员工们不接济他都已经算烧高香了。
“龙王爷”掳走了熊先森后,大雨停了,黑云也散了,为了能再度充盈起我的那面斗柜不虚此行,大伙又陪我在岐山里忙活了小半天的时间,最后总算是满载而归。
岐山中的仙草妙药不少,有些甚至是千金难求的稀有货色,拿回去后,估计短期内我和娘之间都不用发愁了,碰上个什么疑难杂症,彼此倒倒手是没问题的。
娘原本计划是等我回来,一起下那个老龙洞里看看的,她说老龙洞是那妖兽的仙府,附近必然伴生有天灵地宝。只是她老人家也没想到这妖兽竟然如此神通广大,眼下还是要暂避锋芒,待年后,挑个阳气重的日子再来盘它。
“小绿,去把这棵树顶上长着的藓子采下来。”娘吩咐道。
“娘,那不是针芒藓吗?有毒,不能入药吧?”
“你小子别整天只知道死啃书本上的东西,是药三分毒,哪一味草药没毒?具体要看怎么用它的毒,这针芒藓配以火耳,以化开的上等肉灵芝为引可解阴寒之毒。”
“上等的肉灵芝?您是说太岁肉?”
甄娘嘴角抽搐了两下,赶紧上来给她捏肩。
“咱们镇里有几个人最近得了一种怪病,娘虽不知这怪病缘由何来,但这方子却是没错的。另外,你来时路过山下那个老村了吧?他们那不是遗传病,而是村中的井水连通着岐山的地脉,沾染了山野的寒毒,常年饮用自然是落下了病根,娘这方子也可以为他们缓解病痛。”
一行人回去时,路过那个小村,娘把提前带来的一小块太岁肉煮了引子,又放入其他两味药,等老人们服下后,劝他们还是尽早离开这村子。
老人嘛,都念旧,他们世世代代生活在岐山脚下,年纪最小的都七十了。
真要是让他们搬去别地儿住可能也不适应,但话是得说到,至于搬不搬那就是人家的事了。
集市上,娘一直拉着小萝莉的手,俨然是把她真的当成了未来儿媳一样,甚至比我还疼她,街上看到什么就买什么,一点不含糊。
药铺门口,停着一台冀字打头牌照的小货车,小货车后边是个大冷藏柜。
“您好,哪位是秦朗秦先生?”
“我是。”
“受主家委托,冰柜里是您急需的药材,请您签收。”
到底是热泽第一江湖世家,那图鲁办事是真效率,不到二十四小时,金蝉衣运来了。
前脚刚送走物流的,还没等喝口水呢,药铺的大门又被人敲响了。
“烦死了,大过年的都不让人消停,所以娘就一直说咱家以后不能干这生意。”
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我那位发小,罗凌。
“姓罗的生意不做!”娘与罗家人一直不对付,立刻下了逐客令。
这小镇其实不大,真正能算得上手艺人的,也就是我家和罗家。江湖人本就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彼此的手艺虽算不上相生相克吧,但我们秦家一直主张的悬壶济世与罗家人的理念相悖逆,掐着指头算起来,可能两家人也有十余年没怎么来往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