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热泽最大的新闻,就是钟老师畏罪跳楼的案子有了大反转。
我连夜把这段音频传给了那图鲁,以那家的人脉,这条录音绝对是钟老师翻案的重要证据了,是足够把于娜钉在耻辱标签上无法翻身的了。
小颖问我这么做对一个未成年女孩来说是不是有点过于残忍了?
“残忍吗?她就因为自己未成年,才如此放纵自己酿成大祸,我对她残忍了,那她对钟老师不残忍,死人了呀!家破人亡了呀!”
我是个医生,这本不该是我过问的事,但我觉得这世上还是缺乏正义,他们的那颗心也正因如此才会变得愈发的扭曲,甚至这种病态已经开始蔓延到了新一代的00后身上。
我无权影响阴司地府的对善恶的审判,但至少我可以尽我一切手段,在阳间为钟老师洗脱不白之冤。好人有没有好报我不知道,但坏人是一定要受到惩罚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钟老师畏罪跳楼的新闻上一阵是冲上了热搜的,小颖和曲靖淑赶紧拿出手机,想关注接下来大众网友们的评论。
可出乎意料的是,当一向站在道德制高点去同情弱者,去批判罪恶的网友们看到事情翻转的那一刻,跟帖竟不足千条。
甚至,有那么几十位前几天骂的最欢的,把钟老师祖宗十八代问候了遍的,还强烈要求还无辜少女一个公道的,如今,他们在下边很有负罪感的跟帖了,但回的大多也只是一个冷冰冷的字眼“哦”。
哦,很难理解,很深奥,许是真的代表了他们内心的那份震惊于愤怒吧。
“秦医生,快递,从西北邮来的,是不是阿姨又给我们邮好吃的了呀?”曲靖淑把一个快递盒子递给了我。
“靖淑,准备手术吧。”
赵璐的药凑齐了,为了给她的伤口消毒防止感染,我还得再做个小手术。
手术过程还算顺利,只是中间出了个小插曲。
本该全身麻醉4小时的赵璐突然醒了过来,握着我的手问是不是她的伤好了就得走了。
“是!”我冰冷地答道。
然后她的血压开始飙升,再度昏厥了过去。
我不得不用祝由术帮她降低血压。
术后,趁她还没醒,我托老古找了关系,把她安顿在了一个康复医院里,另外又花钱给她找了个护工,估计她再有半个月也就差不多能出院了。
好吧,我,到底还是圣母了!
那三根金条我已经托那图鲁帮我出手了。
那府家大业大的,府中本就收藏着不少古董字画,他二话不说,直接给我按照黄金市值最高价收了。
每根三百多克,价值十六万左右,他给我五十万直接凑整。
五十万买房子是不够的,给曲靖桐结了这个月的工资,又给他们四个(加越英)各买了两身新衣衫,再给初九备齐一年的奶粉,还剩不少。
虽然这钱也算是我双手劳动赚来的,可毕竟是死鬼给我的,所以,它跟冥币一样必须赶紧用掉。
……
4儿子的咖啡是真心不错,曲靖淑和苗苗已经连喝了四杯了。
铺子里现在基本不缺什么了,非要败家的话,也就只能先买台车了,我和曲靖淑是都有驾照的,免得以后还要找小颖借车,毕竟借车是大忌。
看了好几家,最后还是在那图鲁的建议下提了台低调点小奢华点的S60。
本来挺好的一件事,结果回去的路上曲靖淑却一直嘟着一张小嘴闷闷不乐。
“哎呀,咱家喜提新车,你就不能乐呵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