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就是贱,当一种以前被自己嗤之以鼻的行为几次三番的出现在面前后,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突然哪天遇不上了,嗯,怎么还有点小失望呢?
好吧,我承认,景佩晴那条薄丝睡裙已经成为我梦境中的一道靓丽风景线,尤其是它内里那道又白又深的沟壑,简直让我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当看到床上的景佩晴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半点春色都赏不到时,我是有点失望的。
她的情况比昨晚更严重了,原本玲珑曼妙的曲线,蜷缩了起来,姿势近乎于人在母体时的形态。她浑身不住地颤抖着,拼命地大口大口呼吸,鼻息很重。
“老隍?”我喊了一声。
老隍站在门口,一脸的茫然。
“我昨天不跟你说了吗,你,你咋弄的?”
他一具两百年的僵尸在下边住着,怎么还能让上边的住客做别的噩梦?这特么简直就是对僵尸这个职业的侮辱呀!
“老板不能怪我,我已经释放出气息了,寻常的幽魂厉鬼根本不敢靠近咱们药铺的。”
“那景佩晴咋还梦魇?”
“人家法力比我深,修为比我强呗。”
我嘴角抽搐了下,要不是齐修远前天自毁修为,消散怨念,我根本没有机会。那东西竟然比一具两百多年的成煞僵尸还要厉害?那我还玩个屁呀?
我如法炮制,再为景佩晴按摩舒缓精神,然后念醒魂咒,可这次她非但没有要醒过来的角色,反而表情愈加痛苦了许多。
当我念完醒魂咒,她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双手死死掐住了自己喉咙。
我大骇,她老家祖屋下埋着的那东西,已经远远不是我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巫医能控制的了。哪怕现在压榨自己,强行画兵字符,也只能是把我拖入梦境,再无法苏醒。
“血,对,老隍快把我下午拿回来那些血找来。”我喊道。
血衣拿回来后,我做了简单处理,把衣服里浸着的仙奴之血全都倒进了真空袋,然后放在冰箱里保存。
我用食指戳了一点仙奴之血,然后结印于掌中,口中喃喃道:
“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
“退!”沾血的食指顺着她的锁骨正中迅速下滑,一直到她肚脐眼的位置,大喝一声,用三分力按了下去。
顿时,她肚脐眼下,一团无形无质气体升腾而出,伴着凄惨的嚎叫,彻底消散。
景佩晴的呼吸终于顺畅了,脸色也恢复了红润,慢慢睁开了眼睛。
“小朗,吓死我了!”她直接双臂环住我的肩膀,扑进了我怀里。
“哎哟,少儿不宜哟,来,小宝,咱下楼,今晚爷爷搂你睡哈。”老隍贱兮兮道。
“黄(隍)爷爷,麻麻和秦医生在……在干吗?”两三岁的孩子一脸愕然。估计上次他妈有这般亲密举动的还是他爸,而那时候,他才一岁多,哪里还能记得。
老隍:“傻孩子,还叫啥秦医生啊。”
“那叫亲叔叔?”
“叫爹。”
“……”小宝。
……
我从未以正人君子自居过,也承认,景佩晴身上这股成熟女人的韵味有些让我欲罢不能。但并不代表我能毫无廉耻地趁着人家空虚之时就行那禽兽之举。
再说了,我的思想受我娘影响,向来比较传统,我可以比我女朋友大,哪怕是大十岁也在我接受范围之内。但对于女大三抱金砖的说法,我是不愿苟同的,况且,她比我大了六岁。
“老板您原来是个萝莉控呀,怪不得对曲家姐妹关爱有加了呢。”
“老隍啊。”我白了他一眼,道:“我想从你身上取下块肉,研究下僵尸的组织细胞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