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尘无奈道：“当初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简单来说，水月确实帮过我，也算是对我有恩，不过不是救命之恩。”

不是救命之恩，那是什么恩？

水月仙子不是为了救他才身负重伤，闭关六年的吗？

云落微微蹙眉。

她有心想问得更清楚一些，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她与君无尘之间有过默契——有些事情不想说，或者暂时无法说出口的，谁也不要刨根究底。

她有她的谨慎和秘密，君无尘……似乎也有难言之隐。

若是能坦白说出的事情，他不会含糊其辞。

若不是，那这就是他的回答。

问也是白问。

君无尘见她沉默不语，不由有些忐忑起来，“落儿，你生气了？”

云落回过神，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君无尘不放心地追问。

“嗯。”

君无尘：“……”

他怎么有点不相信呢。

都说女人说没有的时候，那就是有了……

君无尘纠结了一下，试图解释：“落儿，我不是心虚不肯说，这件事真的说来话长……”

“那不用说了，我明白。”

不管什么原因，云落不愿勉强，她相信君无尘。

她将话题重新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