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哪怕是这种情况,没人照顾也是陆时奕自己的事情,盛夏大可以直接一走了之。
天知道盛夏尝试了多少方法,想从酒店里找一个能伺候陆时奕的人来解放自己。
可是酒店里的人似乎规章制度都格外的明确,上班期间不允许离开岗位。
照顾董事长也不行!!!
于是盛夏灰溜溜的回来了……
等她想起找个护工一类的人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而此刻,盛夏百无聊奈的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满脸疲倦的看着床上死猪般毫无苏醒迹象的陆时奕,她尝试着给张毅打电话道:
“你确定你不回来看看你们董事长,我感觉他发烧很严重啊,晚点人没了我不负责啊!”
而此刻,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盛夏眼光发直的看着陆时奕,心里对于‘散养’这个词有了更高一级的理解和看法。
她几乎闭着眼睛都能想到电话对面的张毅面无表情的交代着注意事项……
这是什么脑子不好的后遗症吗?这些人就不能有点表情有点情绪有点责任心吗?
纯工具人呗???
盛夏觉得自己是被无良主人托付养狗的无辜接盘侠,而欺负的就是她这种进退两难还不能昧着良心离开的良民!
奸商!无耻!
她又不拿工资好吧!
这些拿工资的,怎么一个个都一根筋只知道办事啊?!
他们董事长病了耶!这是多好的挣表现的机会啊!
盛夏心里腹诽着,身体却诚实的随着张毅所交代的事情行动了起来。
她依言找到了张毅所说的床边一瓶看起来吃了不少的药片,模糊的字迹尚不到难以辨认的地步,勉强能看出止痛退烧几个字,而且现在摸着确实比中午晕过去那会好了不少。
想来是有用的……
盛夏这么想着,摇了摇瓶子,哗啦啦的响声传来,足以说明这瓶药几乎已经见底。
可是盛夏勉强看了看这瓶药的生产日期,不由戴上了痛苦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