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绥见状心疼地捂住心口:
“喻大资本家,小的本来就是被你压榨得没有办法了才开个会馆酒吧经营副业,您就行行好别来砸我招牌了……”
话音未落,沉浸在思绪里的少年冷冷掀眸,猩红的墨眸在幽暗的灯光下一闪而过。
他蓦地起身,拎起身后的外套就要离开。
吓得原绥立马将人拽着坐下来,嘴里使劲儿嚷嚷着:
“老二哥现在这么不经逗了……”
他朝着魂不守舍的少年翻了一个白眼,音乐声太大,他只能凑近:
“我不问你和鹿崽崽发生什么了,但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鹿崽崽和你和好!”
喝了一晚上酒的少年终于有了动静,他慢腾腾地转过头,凤眸盯着靠近的原绥。
嗓音沙哑得可怕:
“什么办法?”
原绥又闷了一口酒,隐藏在黑暗灯光下面容有些贱兮兮的:
“听过生米煮成熟饭吗……”
精致的少年一点一点睁开了眼睛,一闪而过的灯光让原绥看清了少年眼里的嫌弃和抗拒。
出力不讨好……
原绥冷哼一声,直接靠在沙发上:
“这年头,你要想留住一个人,就得让她有所羁绊,感情上靠不住,身体上总成吧……”
不是很多拜金女都想着母凭子贵的嘛?
虽然鹿崽崽和她们性质不一样,但门路总该不错。
“你努力点让鹿崽崽肚子里揣个你的货,这样牵风筝的线就死死攥在你手里了,不然,没了线,风筝想飞去哪里都可以,你根本拦不住。”
想到近久少年的疯狂与颓废,原绥再次添把火:
“再者,鹿崽崽现在离你那么远,旁边还有个年纪相仿的救命恩人虎视眈眈,你再不主动出击,恐怕这风筝,就有新的束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