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刘佩佩所说的明天即周末,傅豪集团的上下职员虽然很忙,但都享受双休日。
傅仁从家里带上了祖传的定情信物即相思剑,开车到了刘佩佩的公寓里。
刘佩佩说:“你昨天把茅台酒带回去喝光了没有?”
傅仁说:“你送给我的定情酒,我怎能不一口气喝完?走,我们今天去望夫山看日出。”
刘佩佩说:“好哇,好哇,我正喜欢看日出。”
傅仁说:“在有的地方方言里,日字是男人跟女人上床的词儿。”
刘佩佩说:“你去死吧,我不去了,你最好滚回去。”
傅仁只好委婉哀求她,好说歹说,刘佩佩还是答应与他一起望夫山看日出,两人上车,飞速直奔望夫山。
车子进入望夫山区,便进入了山的世界,山连山,山套山,山叠山,群山交错,比波涛汹涌的海洋还壮观。
停车毕,傅仁携着刘佩佩的手,两人沿着石级登上望夫山,找到了观日亭,正好赶上日出。
两人坐在亭中俯瞰,入夜以来全然潜形的远山,在黎明时分醉态般地显出了青黛的轮廓,既潇洒多姿,又轻灵缥缈。
天空微白,群山苍黑似铁,庄严、冷静、肃穆,一轮红圆的初日冉冉升起,红光跃上一座墨绿色的峰尖,越来越亮。
旭日的红辉映照两人的脸庞上,两人观看着日出,心情很是激动。
傅仁坐在一只石凳上,望着坐在对面石凳上的刘佩佩:“你看,漫漫长夜逝去,鲜红欲滴的太阳从山线上一跃而起,驱散了蓝色的雾岚,把群山染红得就像你的心,太阳亲吻着群山,群山亲吻着太阳,就像你我相亲,这是为什么?”
刘佩佩说:“因为这座山叫做望夫山,是一座多情的山,它向东痴痴遥望,望穿秋水,白天,它眺望太阳,夜晚,它眺望明月,在梦里,它永恒地守望着永恒的女神,太阳公公不辜负这座山,每天早早醒来,把第一缕神光照射在它的身上,温暖着它的痴情。”
一缕红光染红了刘佩佩洁白的面容,她的双眼里亮着一簇小小的火焰,她的心里流溢着温暖。
刘佩佩继续口若悬河:“我读初一的时候,就从书上读到了这座山的传说,最初有一位渔夫与一名村姑成亲了,由于家里穷,渔夫经常去江中打渔,有一次遇上了暴风骤雨,渔夫仍然坚持要外出,他的妻子不放心,叮嘱他千万要小心,早去早回,结果等了一天一夜,渔夫没有回来,其实,她的丈夫到达江心时翻船落水身亡了,她自然等不到他,但她还是去江边痴痴凝望,一直望到身体化为一根石柱,当地人把这根石柱叫做望夫柱,这座山因望夫柱而得名,便被称为望夫山。你看,山那边有一条江。”
两人把目光投向远处,山麓,一条白亮的江水被染红,披着旭日的红纱,回旋着,抖荡着,向东流淌。
傅仁说:“刚才你所讲到的望夫柱的来历,正是我也想要向你讲的,既然你讲了,我就不重复了,如果有一天,我像那渔夫死了,你会不会变成望夫柱?日夜遥望我。”
刘佩佩说:“别说不吉利的话,我们生同定,死同穴。”
傅仁笑着说:“你是不是铁定肯嫁给我?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刘佩佩又给了傅仁一掌,娇嗔地说:“你去死吧。”
傅仁笑了:“好,我这就跳下山崖,我们一起变成鬼。”
生命是多么美好,爱情是多么美好,谁愿意死去呢?他只是说着玩玩而已。
太阳已高出山峰几尺,把所有的云彩烧得火红,红云的四周镶着金边,一片玫瑰红笼罩了观日亭,沐浴着亭中的两人。
傅仁出门时,就已从家里带上了祖传的定情信物即相思剑,一直携带在腰身上,他想把剑拿在手里。
刘佩佩看到了傅仁已拿出了套着剑的剑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