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星期日(1 / 2)我是虎杖我报警了首页

在热心网友甘乐酱的指导下,虎杖悠顺利地解决了和自己有关的情感纠纷,度过了一段较为快乐的时光。

除了每个周一要被拉去做血缘关系鉴定之外,她的生活称得上规律又愉快,每周可以在港口黑手党,武装侦探社和猎犬三个聚集着优秀人士的地方刷武力值,每天都觉得自己有新的进步。

而果戈理他们后来似乎撤出了横滨,没有再出现在她的面前,涩泽龙彦不知道被拉到哪里去洗白了,除了每周一给她打钱之外,没有太大的存在感。

港口黑手党成为了横滨最为凶恶的组织,而她作为虚假的大小姐,十分安全。冲到她面前的漏网之鱼也都被她麻利地扭送了公安机关。

事情渐渐变得好起来了。横滨探索度接近百分百的虎杖悠打算在年底的时候去东京玩玩。

周日她出门的时候还特意告诉了在东京上学的甘乐,可惜对方一直没有回复。

大概是因为希望网络和现实分开吧。

虎杖悠遗憾地一个人进了游乐园玩,体验了一把儿童的乐趣。

年仅八岁虎杖悠仁在爷爷的带领下来到了传说中的亚洲第一游乐园。

它真的很大,很好玩,人也很多。

所以他走散了。

虎杖悠仁站在路边的长椅上,费力地在来来往往的拥挤人群中寻找自己的爷爷,找着找着,目光不受控制地跟各种穿玩偶服的人移动了起来,对其他的人缺少辨别能力。

“你是走丢了吗?”

宛如天籁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虎杖悠仁一偏头,就看见一个漂亮大姐姐拿着漂亮的甜筒,关心地问他。

虎杖悠仁瞅了瞅对方,又对着旁边的垃圾桶银色外壳看了看自己,眼睛一亮:“您难道就是我失散多年的亲生母亲!”

虎杖悠:“……我生不出来你这么大的儿子,唔,你叫什么?”

“虎杖悠仁~”他不太相信地又瞅了瞅对方独特的发色,又瞅了瞅自己在垃圾桶外壳上的倒影,觉得这完全就是亲生的,又试探着问,“难道你是我失散多年的亲生姐姐?”

“对。”她这次给了肯定的答复。

然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贴了贴小男孩软乎乎的脸,心里也是暖呼呼的。

这是她在这个世上的亲人,无关她的能力的,血脉相连还因为她的存在感到高兴的亲人。

她并非是不存在的人。

对所处的世界,虎杖悠前所未有地感到真实。

虎杖悠仁拿小手捧起对方的脸,吧唧一口亲上去,然后满心期待地问:“姐姐见过妈妈吗?”

爷爷一直不告诉他,关于妈妈的事情,每次问起了也是一副生气的样子,但越是这样他越是好奇。

虎杖悠感动到不行的心情突然卡住,默了很久才说:“悠仁啊,我们的母亲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一个像我这样厉害又爱你的姐姐。你是跟谁出来的?我带你去找吧。”

弟弟还小,不应该让他知道那么黑暗的现实。

他转了转眼珠子,说:“姐姐带我去玩吧,晚点再去找爷爷,悠仁想跟姐姐玩!”

因为他年纪小,好多项目爷爷都不许他玩。

“想玩那个?”虎杖悠指了指不远处的山说,山上有一座建得像是废弃矿坑的过山车设施。

虎杖悠仁的身高傲视同龄人,但也堪堪到一米四,刚好达到要求,但是没有监护人是不能上去的。

他用力地点头,捧着自己的脸,睁大水灵的双眼,问:“可以吗?”

被狠狠萌到的虎杖悠带着他去坐了旋转木马。

幼年虎子:qwq

很失望但是没有说什么。

随后他被牵着去玩了各种项目,当他逐渐忘记这件事的时候,又被突然带到过山车排队的地方,走了特殊通道。

原来是虎杖悠在这段时间里充上了VIP,可以直接走特殊通道,免得和外面几千人一起挤。

这个世上很少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但涩泽龙彦想要靠钱腐蚀她的内心是绝对不可能的!

每周一收到五千万,累积下来现在有二十几个亿的虎杖悠坚定地想着,并且很疑惑为什么会有这么有钱的人。

不都去洗白了吗?干什么能这么赚钱啊?

“可以麻烦您帮我和姐姐拍个照吗?”

听见悠仁声音的虎杖悠回过神来,发现他在问同样在隧道里的游客。

因为即使拍了也无法留下,所以她从来不拍照,也不买纪念品。但对于突然遇见从未见过的姐姐的悠仁来说,应该很想留点纪念。

她走过去蹲下摸了摸虎杖悠仁的头,把自己的手机递给那名带着帽子的男性游客:“麻烦您了。”

“请再靠近一些……对就是这个表情,保持住。”青年拍完之后把手机递还给虎杖悠,笑意浓郁,“你们长得非常相似,性格也是,如果不是年龄对不上的话,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是双胞胎姐弟。”

“……”虎杖悠突然抬头看他。

青年看起来不超过三十岁,面庞英俊深刻,略长的刘海底下隐约露出奇怪的像是疤痕的长纹。

一长条,横过额头,像是缝合线一样。

“谢谢您。”她把手机揣进口袋,牵着悠仁转过身,似乎是要去坐过山车,然后以迅雷般的速度反身踹向青年。

对方猝不及防被她这一脚踹到石壁上,头重重地撞了一下,帽子掉落在地上。

虎杖悠仁惊讶地叫了一声,被虎杖悠护在身后,叮嘱:“不要靠近他。”

这个在此之前只存在于不存在记忆里的,他们的母亲。

“你认识我。”及时用咒力护住身体,没有大碍的羂索站起来,非但没有生气,反倒目露欣慰,“你成长得比我想象中要好。”

她拧起眉,后退一步:“你稍等一下。”

羂索不知道她想干什么,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