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随手把赵期然变大,赵期然一下子从兔头上滑下。
村民们只见赵村长忽然从一只大兔子上跳下来,还以为活见鬼。
“赵村长尸变了!”铁峰村混混叫。
赵期然几步上前一巴掌璇了那混混几圈,怒:“你才尸变!我还没死,是个大活人,你看清楚了。”
赵期然娘子抹着眼泪上来,拉着赵期然不敢相信,“期然,他们都说你死了,呜呜呜。”
眼见娘子哭得伤心,赵期然又心疼又生气,“哪个胡说八道!他看见我死了?”
之前大喊要为赵村长报仇的村民们都低下头去,是啊,他们都是听说的,谁也没真看见赵期然死了。
好好的大活人咒人家死,简直是缺德。
“不是我。”有村民小声咕哝。
“也不是我说的,是你们都在喊,我也跟着喊喊。”
村民们一个跟着一个的撇清自己,不承认是自己最先说赵村长死了的。
刘员外见势不对,呵呵笑着站出来打圆场,“那天下大雨,赵村长迟迟不归,后来还发生泥石流。我们都是当心赵村长嘛。不过,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你真的觉得没事就好?”赵期然甩开刘员外要按向他肩膀的手,双目炯炯有神的盯住他。
“赵期然,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员陡然拔高声音,一脸警告地盯住赵期然。
赵期然望了望此刻笑吟吟的林默,心里的底气更足了。他抬头挺胸,毫不畏惧地直视刘员外,声音比刘员外还大,“最希望我出事的,不就是刘员外你吗?那天在山道上,你做过什么自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