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处理轻了不能震慑阿依那提,怕是她以后还会故技重施。
处理重了会影响戎国和北胡的关系,让原本就岌岌可危的邦交土崩瓦解,然而现在还不是和北胡决裂的时候。
“司马拙,景长极,右王妃涉嫌毒害嫡公主和嫡王子,着削去半年俸禄,幽禁仰月殿三个月。”代凌看着阿依那提很是失望。
他没想到,他的女人会毒害他的孩子。
“王上!妾是冤枉的你看不见吗?他们串通好了诬陷妾你看不到吗?”阿依那提除了失望愤恨,更是惊恐。
仰月殿那种地方常年鼠蚁成群,到了冬天更是湿冷不堪,眼看着马上就要入冬了,在哪里就算吓不死也能冻死。
“来人,把右王妃的华服凤冠卸了,带去仰月殿自省。”代凌背过身去,听不出任何情绪。
“代凌!你个没良心的!你忘了是谁在长夜里陪着你了?你忘了是谁在你和狄国打仗的时候替你四处奔走了?你的良心喂狼了吗?”
阿依那提挣开替她脱华服的宫人,跑到代凌身边抓着代凌的胳膊破口大骂。
“好好自省,等你出来你还是我的爱妃,不管到了何时,我都会尽力保你。”代凌闭上眼小声在阿依那提耳边说道。
“骗我!你骗我!”阿依那提听了代凌的话,心中顿时百感交集,抬手在代凌的背上捶打着。
“来人,带下去。”代凌任由阿依那提捶打了几拳,才开口叫人把阿依那提拖了下去。
从大西宫出来,司马拙和景长极一同往和阳门走去。
“司马大人,你今天怎么敢出头了?”景长极皮笑肉不笑的问司马拙。
“怎么,我平时一直是缩着头的吗?”司马拙瞪着景长极,他生气了。
景长极呵呵一笑,捋了下山羊须,“看你说的,我好好的问你话,你却说自己是只老乌龟。”
“你才是老乌龟!”司马拙说着先走了,留下景长极一个人在后面。
不过景长极习惯了,谁叫司马拙在自己上面呢?
代宁跟着伏太后在甘泉宫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伏太后又命宫医给代宁摸了脉,代宁的身子没有大碍,伏太后才放代宁回了公主府。
栖凤楼里,郑姑姑正在带着侍女们通风撒药粉。
前天晚上见了血腥,又被侍卫踩死了几只蝎子,多撒些药粉去去晦气也是好的。